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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丽别了别脸,试图悄无声息地避开他的触碰,可……避无可避,男人的两片薄唇留下了一缕缕凉意,扰乱她的心绪。
花朵越浇灌越娇美,殊丽就是这般,需宠着才能从她身上体会什么是绵软糯香,陈述白暂时抛却胜负欲和掌控欲,暂时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朕的丽丽,极美。”
听见这声“丽丽”
,殊丽头皮发麻,攥紧拳不让自己推开他。
陈述白沉溺在一片香气中,很想让她再跟自己的心脏交流一次,可后半晌就要启程回宫,应该来不及了。
将人轻轻推开,盯着她红透的脸,他心情大好,重赏了随行的臣子和侍卫。
大将军府。
扮作马夫的张胖子走进陈斯年暂住的客房,“主子,东西送回去了。”
“确定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我办事,主子放心吧。”
张胖子走到床前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林斐,擦了一把脏兮兮的手,捏了捏小家伙胖嘟嘟的脸,“老齐说,那个药水好弄,面具得花费些时日,让主子别急。”
在没搞清楚元佑的秘密之前,陈斯年倒是不急于利用他的身份行事,毕竟那会冒很大的风险,他这人喜欢周密谋划。
“咳咳——”
沙哑的咳声引起了张胖子的注意,他走过去,为陈斯年倒了杯热水,“主子记得按时服药,旧疾难愈,可别加重。”
“旧伤,没事。”
陈斯年抿口热水,以帕掩口又咳了几声,担心吵醒刚哄睡的林斐,带着张胖子走出屋子,“将军府眼线众多,你没事别总过来。”
“主子又不是不知我的本行,没人能跟上我。”
陈斯年擦去嘴角咳出的血,脸色更为苍白,“这是皇城,人才济济,山外有山,还是谨慎些为好。”
“明白。”
回程途中,殊丽与天子同乘一辆马车,陈述白卧在小塌上浅眠,手一直拽着殊丽的衣袖。
殊丽无奈,直到肩膀酸疼时,才试着抽出布料,拢好变形的领口。
马上就是一年一度的秋狝,今年不知会以什么形式举办,又会有怎样的闹剧。
秋狝,不知元佑是否会回来。
半晌,陈述白睁开眸子,问道:“几时了?”
“回陛下,快傍晚了,是否传膳?”
“传吧。”
车队停下,众人在各自的马车里用膳,殊丽端着一碗燕窝粥,舀起一勺喂到陈述白嘴边,“不烫了。”
陈述白没什么胃口,推开勺子,“你吃吧,朕不饿。”
殊丽也不客气,舟车劳顿,只在海边休息了一晚,她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酸乏。
见她懒洋洋的,陈述白碰了一下她的腰肢,“累就躺下睡会儿。”
车里只有一张塌,总不能让尊贵的恶龙挪地儿吧,殊丽小口喝粥,摇了摇头。
漱口后,她靠在塌边闭眼,希望恶龙别再折腾人,可恶龙没有随她的愿,硬是将她拉倒在塌上。
两人同躺在一块,殊丽不自在地往外挪了挪,避开那股冷香,因着气氛暗昧,殊丽试着寻了个话头,“陛下怎么用起麝香了?”
宫中麝香味如百花,又夹杂了一点木质味,很是好闻,原本,殊丽是随意寻的话题,可当她触及男人的眼眸时,忽然疑惑,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或是问了不该问的,才惹他不快?
“你喜欢这味道?”
“没有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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