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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婕妤哀泣道:“她害死了我的孩子,皇上竟然只是将她禁足,皇上到底是对我薄情,还是对她深情。
我好不甘心。”
宜贵人宽慰道:“妹妹这便是浑说了,皇上怎会对妹妹薄情,不然怎会晋升了妹妹的位分,这样的混话若是被旁人听去了,妹妹便麻烦了。”
苏婕妤清泪滂然,如止不住的寒雨凄切:“我现下失子失宠,若是再有麻烦也不过如此,我还在乎那些做什么。”
宜贵人闻言不再多言,只让人把惠順帝姬抱到身旁,亲手抱起了惠順帝姬,笑道:“惠顺现下越发重了,每次姐姐抱她都有些乏力了,就连伺候她的宫女乳母都说帝姬能吃,每次用过膳以后不到两个时辰便又饿了,真是忧心。”
苏婕妤看着惠順帝姬圆润的脸庞,幽幽道:“惠順帝姬长得越发好了,她到底还小所以难免有些贪吃,姐姐惯着她便是,有个孩子已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福气了。”
宜贵人闻言后倒是默默,倒是惠順帝姬看着苏婕妤头上梅花簪子只笑,伸着肉乎乎的指头,口中含糊不清的道:“母妃,那是梅花,那是梅花。”
众人闻了都笑了起来,就连一直面容凄婉的苏婕妤也温温一笑,随即拔下了头上的一支梅花簪子,递给惠順帝姬,道:“你喜欢这个簪子是不是,我送给帝姬便是。”
宜贵人笑道:“这丫头如今倒是越发淘气了,上回皇上赏赐我一对白玉镶金雕海棠花的玉镯,我戴了还不过三日,这丫头便给我拿去了,每日只在手里把玩,真叫人哭笑不得。”
惠順帝姬的乳母月娘笑道:“话虽是这么说,但还都是贵人一向惯着帝姬惯出来的,每每奴婢哄着帝姬午睡了,帝姬都要贵人亲自前去才肯入睡呢?”
苏婕妤浅笑道:“这样也好,这孩子与姐姐投缘,这不枉姐姐每日照顾她那样辛苦了。”
宜贵人抱着惠順帝姬,在她的胖脸上香了一个,笑道:“这算不得什么辛苦,只是凡是都要仔细,当初皇上和太后刚把帝姬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我可真是害怕不能妥善照顾她,如今看来,本宫总算没有辜负了皇上太后的嘱托。”
苏婕妤淡淡道:“有个孩子,也算是将来有个指望,只可怜妹妹福薄。”
言毕,苏婕妤又淌出了些许泪水。
宜贵人温和道:“会有的,妹妹日后会有的,到时候姐姐的惠順帝姬也算有伴了。”
苏婕妤这才收住了泪水,与宜贵人又说笑了起来。
二人说了大约三四个时辰,宜贵人才回去。
苏婕妤望着宜贵人与惠順帝姬和睦的场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凤仪宫内,皇后跪坐在佛像跟前,久久地,一下,又一下,缓缓拨动着手中的碧玺佛珠。
口中絮絮叨叨的念着,她身着一袭深蓝云锦宫装,在这椒房殿内晦暗的光线,皇后的身影显得格外可怖。
云修缓步走到皇后身边,轻声道:“皇后娘娘,奴婢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余下还望皇后娘娘裁夺。”
皇后闻言后,缓缓睁开眼,莞尔轻笑:“那个灵芝怎么样了?”
云修冷笑两声:“还在苏婕妤身旁伺候,奴婢想着让人结果了她,不知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皇后瞥她一眼,笑容幽淡如幽夜的昙花:“且留她一条命,若是不她,那咱们这一仗还不能胜的这般得心应手呢?”
云修有些吃惊,道:“若是她日后将此事说了出去,奴婢只怕对皇后娘娘不利啊。”
皇后之着地上的软垫蒲团起身,点燃一束香高举于额头前,淡淡道:“敬贵妃现下禁足,若是咱们再除了灵芝,不是为敬贵妃洗清了嫌疑么?那先前的功夫不都白做了?”
云修扶过皇后在长窗的锦榻边坐下,恭谨道:“咱们还要不要再给苏婕妤的衣裳饰物,亦或是宫内的熏香内做些手脚,让她再也生不出来孩子,省的娘娘费心。”
皇后啜了一口,打量着殿中的器具,冷冷道:“你自己拿主意便可,但凡事小心,最好是寻个机会把这些事嫁祸到永和宫去。
如此一来,即便日后东窗事发,火也不会烧到咱们头上。”
云修点点头,道:“奴婢知道了。”
随即缓步退下。
皇后保持着矜持沉静的容色,手里复又拿起佛珠,闭目端坐,缓缓念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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