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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秀秀第一次做戏做过了头,只得耐着性子来,为了表示她是在一点点进步的,第二天她绣了朵千瓣菊,吴氏皱着眉头看了半天,小心翼翼地看着关秀秀问道:“儿啊,这花上咋这么多虫子?”
关秀秀默默的掐住大腿上的肉,暗骂自己,谁叫你一开始装笨过了头,谁叫你非要循序渐进?!
第三天,关秀秀绣了根绿油油的黄瓜,终于得到了吴氏的肯定,“秀秀啊,你这颜色选的可真好,一看这菠菜就是刚从田里摘下来的。”
关秀秀一把扯下吴氏手里的绣布,黑着脸道:“娘,我这绣的是黄瓜,是黄瓜!”
吴氏心虚的笑了笑:“是黄瓜啊,怪不得和菠菜一个颜色。”
关秀秀一个拧身进了房间,板着小脸重新绣起来。
关秀秀的绣艺在一点点的进步中,她心里始终有一种恐慌,发大水那年她几岁?八岁?九岁?记得那年原本温顺的小河一夜之间成了被放出笼子的野兽,整个村子都被肆虐了,快要收获的粮食一点都没剩下,全部喂给了龙王庙。
她还记得,住在县城的舅舅家就没事儿,家里卖了些地,又靠着舅舅家的救济,好不容易才度过了灾年。
关秀秀现在心愿是等自己的绣艺拿的出手了,就撺掇姆妈拿出去卖了,攒够了银钱,进城开家绣品铺子,等发大水的时候,一家人就逃过一劫了。
乡下天亮的早,黑的也早,爱惜银钱,家里很少用油灯,天黑了马上上床睡觉,关秀秀起早贪黑的做绣活,吴氏终于察觉不对劲了。
这孩子才六岁,怎么这么能板的住身子,小小年纪的,竟然能从早做到晚,吴氏抢下关秀秀手里绣了一半的帕子,帕子一角上一朵小小的并蒂莲只绣了一半,粉红fen嫩怪遭人爱的,虽然用的是最简单的针法,可那颜色,那轮廓,无一不恰到好处。
吴氏叹了口气,摸了摸关秀秀的小脑袋瓜:“别绣了,小小年纪别把眼睛累坏了,去找郭家老2玩会儿吧,他明儿个就要进学了,进了县城读书,一个月也回不来一次了。”
关秀秀抢下吴氏手里的帕子,一本正经的又开始绣了起来,暗暗腹诽,去吧去吧,一辈子都别回来才好,那个不着调的二百五,最后连个秀才都没考出来。
吴氏见女儿又板着脸不搭理自己,怏怏的道:“那这样吧,你把帕子绣完,送给郭家老2,祝贺他入学好不好?”
关秀秀垂下眼帘,洁白的帕子上那一抹粉色尤其刺眼,绣了一半的并蒂莲仿佛在嘲笑她所嫁非人,连累儿女。
当天傍晚,吴氏喂猪的时候,在猪圈里意外发现了关秀秀绣了一半的帕子,这孩子……
晚上,吴氏一边纳着鞋底,一边给关家老爹又掖了掖被角,轻言轻语地道:“娃他爹,你说这孩子是咋了,原来和郭家老2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两个人连撒尿都要一起,这最近一提起郭家老2,秀秀就给被狗咬了似的。”
关家老爹下了一天地,皮酸肉疼骨头紧,听到媳妇的话,眼皮也不抬一下,嘟囔一句:“姑娘大了,有心事了!”
吴氏气的举起鞋底照着关家老爹的脑门就是一削:“六岁的小屁孩懂个啥,还心事,你是不是还要准备嫁妆了?!”
河东一吼,震耳欲聋,关家老爹麻溜的翻身坐了起来,被子从他光着的肩膀上滑落,吴氏赶紧给他往上拽了拽被子,嗔怪道:“晚上冷,你也不怕冻着,万一病了可没钱给你抓药。”
关家老爹知道媳妇是刀子嘴豆腐心,嘿嘿笑了两声,也不争辩,挠了挠头,问道:“那你说咋整?要不,就按李家嫂子说的,把两个娃娃的亲事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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