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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涛说:“谁知道。
你小心点开。”
。
我又攥了下左手,小拇指上短暂却刺心的疼痛让我冷静下来。
夜。
深夜。
寒冬的深夜北风呼啸,隔着车窗还是能听到“呜呜”
的声音。
道路上被车灯一照能够看到被风刮起的尘土,还有掠过道路的蒿子。
车灯照去就好像是一个小小的人影躲在迷茫雾中快速的在车前经过,很诡异。
车子内能够清晰的听到轮胎碾过泥土的声音,还有发动机的轰鸣声,还有一种奇怪的,车子底盘发出的“吱呀”
声。
还好这辆车虽然破旧但是能够很好的隔绝外面的刺骨的寒冷。
虽是如此,在车里还是可以看到我俩呼出的白气。
这足以说明车里的温度也已经到了零下了。
不一会,挡风玻璃上慢慢的结了一层霜。
我翻出那种老式的磁带刮着。
刮完了前面的挡风玻璃后我又刮我这边的车窗玻璃,虽然在这样的山间野路上后面不可能有超车一说,但是倒车镜还是要保持清晰的好。
这是作为一个司机的习惯。
“把那边车窗刮一下。”
我把磁带递给陆涛说。
陆涛伸出手接过磁带,弄完玻璃后,嘴里的烟也已燃尽,很自然的把车窗摇了下来想把烟头扔到车外。
恰在这时前面有一个几乎横在路中间的土堆,我不得不降下车速,小心的在土堆旁边绕过去。
忽然,一阵刺骨的寒意席卷了我全身,就好像在三九天直接跌进了冰窖里一般,我打了个激灵灵的寒颤。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还听到了外面有一种飘乎乎的笑声传来。
很小,但是几乎不可能让你有那种‘听错了?’的疑问。
“什么东西?”
我喊道,声音有些大。
陆涛也是一惊,飞快的又把车窗摇了上去。
回过头脸色苍白的看了我一眼道“外面风还真大啊”
。
风吗?刚才那种感觉可不是寒风可以带来的。
我心中生疑,又看陆涛的脸色已经没有了那种苍白。
但是,我毕竟也是一个警察,观察力还是有的。
我发现陆涛不断地打量着前面的道路,双眼如电一般。
“怎么了?”
我问。
陆涛摇摇头,没有说话,示意我继续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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