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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亦棠哭着摇头,含着哭腔抽噎道:
“……我难受……头疼……不想吃药……”
要是搁旁人身上,岑行简早让她不要任性了,但也许是小姑娘哭得太惨了,他忽然转身离开,姜亦棠也不管他,埋在枕头中哭了个痛快。
岑行简回来得很快,带着一样东西。
姜亦棠哭声停住,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东西,声音细软地问:“这是什么?”
岑行简挑眉:
“回来时,从民间发现的小玩意,叫麦芽糖,很甜,你尝尝。”
小姑娘半信半疑地接过,含了一点进口中,麦芽糖的确很甜,口中残余的苦涩仿佛都被这股甜味覆盖,也许是情绪发泄完了,也许是有了糖吃,小姑娘终于不再哭,轻轻抽噎地将麦芽糖吃完。
她小声道:“很甜,会牙疼。”
岑行简没忍住轻啧了声:
“时隔多日,三姑娘越来越难伺候了。”
撒科打诨结束,寝室内安静下来,常乐和青粟都松了口气,只有没怎么见过岑行简的佟容有点意外,她多瞧了眼这位祁王殿下。
姜亦棠终于恢复冷静,她忍住捂脸哀嚎的窘迫,强装镇定地抬眼看向岑行简:
“今日援助之情,我铭记在心。”
岑行简勾了勾唇角,低头笑:“令牌给你,就是欢迎你随时来渠临城做客,同窗远道而来,你不怪我不曾远迎就好了。”
“而且,我也得还当初殿下的人情不是?”
若不是当初谢玉照的默许,岑行简还不知猴年马月能够返回渠临城,说是他欠谢玉照一个人情也不为过。
他话说至此,姜亦棠没有再客套,但心中是否记下则是另当别论。
“你安心在祁王府住下。”
岑行简稍顿,语气不明道:“在渠临城想必还没人能动你。”
姜亦棠意外,岑行简刚回渠临城不到三月,居然对渠临城的掌控就这般周全?
岑行简仿佛看出了她在想什么,轻扯唇角,有点憋屈地转身离开。
等他离开后,卫笠不紧不慢道:
“渠临城的护城军是殿下的人。”
所以,卫笠毫无异议地护送姑娘来了渠临城,不然借他三个胆子,他也不敢将姑娘的安全付诸于岑行简手中。
姜亦棠错愕,但不可否认,她不着痕迹地放松了些许。
卫笠道:“姑娘养好身子,等殿下派人来接,我们再回京。”
姜亦棠知晓自己的身体不在再经受车马劳顿,-->>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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