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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既然身体已无恙,那今晚便检查一下伤势。”
“好。”
江琮看起来有些迟疑,泠琅耐心等着下文:“怎么了?”
“或许会疼。”
“那没关系,我从来不怕疼。”
“如此便好。”
泠琅点点头,干脆地行了出去,在小楼隐蔽阴暗的天井下练足了刀法。
中午同江琮一起吃饭,生了些龃龉。
午后同江琮一起午睡,又有了点口角。
睡醒后同江琮一起下棋,连输五把,最后一把赢得十分莫名,是对方特意放水。
这水放得很不是滋味,像生怕看不出来他在让她一样。
棋可输不可辱,泠琅当即掀翻了棋盘,在一地清脆声中扑到对方身上,个中细节,按下不表。
晚间时候,二人在侯夫人面前倒又是相敬如宾,蜜里调油,各自脖颈上的红痕只当做暧昧证据,欲盖弥彰地说是蚊虫所致。
侯夫人便含笑点头:“入秋了还有蚊虫?熹园风水果然不同。”
如此,又殷勤叮嘱了一番路上注意事项,这顿饭才收场。
再晚一些,浴房,水汽氤氲蒸腾,隐隐显出两个人形。
泠琅浸泡在热水中,紧抓着浴桶边缘,全身只裹了条巾布,堪堪遮住胸口和下身,露出一整片后背。
而江琮站在旁边,正俯下身,手指寸寸拂过她柔软肌肤,最终停留在后腰伤疤上。
“要开始了。”
他说。
“嗯。”
泠琅回应。
“真的会疼。”
“废话真多。”
背后人便不再说话,泠琅闭上眼,听见他打开了什么东西的声音,腾腾热气中弥漫出一股不同寻常的幽香。
像兰蝎膏,又比它更浓烈,几乎香到熏人。
被泡得松松软软的身体陡然感受到凉意,泠琅抿唇,感觉那只手缓慢推开冰凉膏体。
从后腰,到椎尾,一路抚着向上,点触过蝴蝶骨,最终停留在肩胛,轻轻打着旋。
如此重复了一遍,手指坚韧,香膏顺滑,他在她身体上游弋行走,揉抚的力道缓慢加重。
泠琅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动作立刻停下,江琮低声问:“怎么了?”
“我感觉到了,”
泠琅闭着眼道,“是那些旧伤——”
“嗯。”
游鱼再次展开它的探索,路线很明确,从才受过伤的后腰,途径背部或深或浅的伤痕,再到她最脆弱的后颈,轻轻抓挠,像安抚一只不安的猫。
泠琅终于明白他一直强调的疼是什么意思,才来回四五遍,她已经疼得额上冒汗,手指紧扣着,几乎泛白。
“很疼吗?”
江琮又问了一遍,“要不要停下?”
泠琅咬紧了牙关:“不要。”
于是动作继续,那些隐秘的,当时没有好好处理,现在全被激发出来的陈年旧伤全部袒露在他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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