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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用得着。”
说完不等她反应他就已经放下扇子离开了。
她没有回头去看他的背影,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棋盘,怔怔发呆。
心口传来阵阵苦涩的痛感,她突然不明白自己,到底都是在做些什么?
半响之后,她才拿起那柄折扇,难得一见的上好墨玉,光泽圆润,触手光滑,玉骨一侧,雕有夔纹,栩栩如生,极具气势。
与九皇子经常拿在手里的那柄折扇除了颜色之外,其他相差不大,只明显比那个看上去更显得尊贵和神秘。
一场筹备良久、声势浩大的选妃盛宴就这么结束了,无论是临天皇,还是离王,又或者尘风国王子,甚至文武百官,原先对这场盛宴所寄予的厚望终究全盘落空。
究其原因,也不过是因为一个女子。
漫夭随傅筹回了将军府,一切又重归平静。
宁千易来探望过她几次,对她当日以命相救甚为感激,说是再逗留一个月,赏尽山水就回尘风国去。
这一个月里,为防止清凉湖之事再度重演,临天皇明处暗处派了大量高手护卫宁千易的安全,并将当日的刺杀案交给傅筹查办。
漫夭伤势渐渐好转,仍然每日待在清谧园里,很少出门。
傅筹这段日子早出晚归,虽然还是会来清谧园歇息,但两人说过的话加起来却不超过十句。
他总是在她睡下之后才进屋,喜欢从身后抱住她,动作异常轻柔。
她偶然半夜醒转,会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叹息。
这晚,傅筹出乎意料回来很早。
漫夭用过晚饭,坐在院子里乘凉,随手从袖子里掏出一柄折扇,自顾自地扇风。
傅筹在她对面坐了,眼光一扫她手中折扇,温和的眸子顿时一变,问道:“容乐,你这扇子……很特别,哪里来的?”
漫夭这才惊觉自己拿的竟然是宗政无忧给她的墨玉折扇,她连忙收了,垂眸淡淡道:“别人给的。”
傅筹剑眉一皱,望着玉骨之上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夔纹,眼光沉了沉,朝她伸手道:“给我看看。”
漫夭凝眉,不动声色的拒绝道:“一把普通的扇子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她将扇子收进袖中,左右一顾,岔开话题道:“最近怎么不见项影?”
傅筹望着她的衣袖,随口道:“他护主不力,以后不会出现在将军府。”
漫夭一怔,立刻想到那一夜假山后头的那两个丫头,不禁惊道:“你把项影怎么了?”
傅筹慢慢押了口茶,道:“我罚了他去军中看守大门。”
漫夭这才松了一口气,项影是个不错的人,究其原因,那件事错不在项影,以他的能力,看守大门实在太委屈了。
想了想,她叹道:“将军如果只是因为我受伤而责罚项影,那我觉得,第一个要受罚的应该是将军你。”
傅筹愣了愣,“容乐是要罚我吗?你想怎么罚,我都认。”
他笑着说,神色竟然有两份认真。
漫夭故作轻松地笑道:“我随便说说,我哪儿敢罚将军你啊!
我只是想跟将军讨个人情。
项影我看着不错,我身边正好缺一个这样的人,将军能不能……”
“你想要项影?”
傅筹似乎很意外,目光一瞬变得复杂。
漫夭淡淡问道:“将军不肯吗?”
傅筹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她发愣,漫夭也不催,她知道傅筹行事一向都有自己的考量。
过了好一会儿,傅筹都没给她答案,就在漫夭以为他不会同意的时候,他却忽然小心翼翼地抓住她的手,面色复杂的叹道:“容乐,我们成亲一年多了,一直都是我问你需要什么,想要什么,你从来都是摇头,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