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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过山风太过大意,居然也不派人哨探,在鸡鸣泽了藏了四五天,料想官兵已是走得远了,居然大摇大摆,一行十余人有说有笑地从鸡鸣泽里走了出来,看得远处的冯国咬牙切齿,却又暗暗欢喜,“娘的过山风,名头恁大,却不是专家啊,比起老子以前的老大差远了,这下好,老子十个指头捏田螺,十拿九稳了。”
为了逮住过山,在山里吹了四五天山风的冯国得意非凡,“老子这风不是白吹的,妈的崇县,好冷的刀子风!”
这几天虽说将自己裹得结实,但每到夜里,还是将冯国冻得直哆嗦,又不敢点火,怕打草惊蛇啊。
浑不知大难临头的过山风一伙谈笑间便踏入了陷阱,两个走在最前面的家伙嗖的一声便飞上了天,在过山风等人惊愕的目光下,被头上脚下地倒吊在头顶的树上。
“操,有埋伏!”
过山风一声大叫,反应甚快的剩余盗伙立即四散分开,跳入一边的山林,但紧跟着便是惨叫声连连传来,跳到两边的几个哧地一声便掉进了早已挖好的坑里,坑里倒插的矛尖可不是吃素的,虽说为了抓活的,没有放长的,但将脚板插个对穿却是丝毫没有问题。
过山风呆了不到零点几秒,便猛地转身,向来路跑去,反应迟了片刻的李二麻子毫不迟疑,紧跟着老大冲向不远处的鸡鸣泽,但冯国守了这几天,岂会让他溜走,而且一看就是正点子。
一场大网从原来的路上带起片片秋叶,网鱼一般将两个急速冲向前的人罩了个正着,两人一下子便翻倒在地,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倒是越缠越紧了。
两边的林中一阵狂笑传来,几十个合副武将的士兵跳将出来,收获猎物。
冯国笑嘻嘻地走到被捆得粽子般躺在地上的过山风,摇头道:“哎呀,不专业啊不专业,过老大,你太不小心了,真是丢脸啊!
丢了老子们绑匪的脸啊!”
不是官兵?过山风看着一身武装的冯国,有些迷糊。
但却也有些惊喜,只要不是官兵,便有路子,“老大混那个山头的,小弟过山风。
不知那里得罪了老大?”
冯国大笑,“混你妈个头,老子早从良了,现在是定州军常胜营李将军手下振武校尉。
你小子有种,连李将军的部下也敢动手,就他妈的等着被点天灯吧!”
过山风脸色惨白,与他捆成一堆的李二麻子更是魂不守舍,“老大,这一回听我的就好了,那怕是被逮去做奴隶,也比点天灯强啊!
这位长官,能不能给个痛快,不要点天灯?”
“我呸!”
冯国啐了他一脸的唾沫星子,“还想要个痛快啊,得,我做主,换个凌尺咋样?割你三千六百刀!”
李二麻子打了个寒噤,比起点天灯,冒似这凌迟也不咋地,“官大哥,能不能再换一个?”
冯国大笑起来,这家伙倒也有趣,不怕死,却怕受苦。
“弟兄们,收兵回营,给李大人报喜,这过山风我们给大人全须全尾的逮住了,可没少了一根毫毛!”
冯国站在路上,豪气干云,这一次王启年吃了个憋。
自己却是扬眉吐气了。
下一次招兵自己可就理直气壮地能多要一些了。
“点名要活捉自己?”
饶是过山风胆大包天不怕死,此时也不由有些胆战心惊,“不知这一回要遭些什么罪,看来想个痛快死都难了,还不如自己求个痛快。”
动了这个心机,正待咬舌自尽,那边冯国却已是瞧出了端倪,一刀鞘便敲在他头上,直接敲昏了事。
“小样儿,想玩这出,老子的功劳不生生就没有了,想也别想,弟兄们,将这些土匪的嘴都我堵上。”
士兵们大笑着胡乱从地上扯起一团团的野草,捏开这些人的嘴,生生地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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