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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乔姐姐在你这受伤,你得负责!”
伯堃正色道:“正是自然。”
立言说:“翊乔姐姐的伤是被那个老鸨逼的,估计那个舞娘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要的风光无限,却让别人受牵连。
你还不快惩治那两人?”
伯堃脸色有些木然,暂不说梓倾是头牌,怡红院生意的支柱。
桃姐协助打理怡红院多年,若失了她,估计越儿留下的一番心血都会荡然无存。
立言见他那副模样,脱口而出:“没出息!”
便一阵风样的跑了。
年羹尧急道:“快追,这丫头好打抱不平,恐怕又要生事。”
伯堃、翊乔恍然大悟忙起身追去。
怡红院灯红酒绿,昏暗交错,立言不管那么许多,直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说是打抱不平,其实立言对青楼充满了好奇,一晚上都在想着怎么去前面见识见识。
路上,她遇到不少招揽生意的姑娘,庸脂俗粉,见立言年少俊秀,有些不知羞还故意伸手往她身上摸一把,吓得立言哇哇大叫。
终于挤到怡红院的大厅,一座颇有气势的舞台上,梓倾仍在起舞。
除了《荷塘月色》对琴艺有一定要求外,其他曲子均是教场奏得惯的。
梓倾多半摆个妖娆的姿势,桃花扇遮面便摆了,倒是后面一群舞妓舞得正欢。
立言在台下冷眼伴观,又一曲终,梓倾谢幕时,立言冷冷地说:“就这点功夫,也称头牌?怡红院真是缺人了!”
这话,一字不露地被梓倾听到了,梓倾不欲理她,面色僵硬地往后台撤去。
没想到立言大声说:“梓倾是吧,你站住!”
梓倾没想到,这相貌稚嫩的公子哥,尽敢这么说话,但天子脚下,高官子弟居多,她亦不敢得罪,赔笑道:“梓倾舞艺不精,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一句客套话,在立言耳里,倒像是道歉了,她说:“你知道自己没本事就好,要不是靠翊乔姐姐的琴艺衬托,你会有那么精彩的演出。
你得了喝彩,也不叫翊乔姐姐出来一同受赏。
功劳自己领,也不脸红。”
台下众人听了,议论纷纷,说:“原来是翊乔弹琴呢!
难怪如此出神出化……”
“就是,好久没见翊乔了,既是她有份演出,我那份赏银至少要分一半给她!”
梓倾急了,说:“翊乔就帮我奏了一晚,有什么了不起……”
想来也是,梓倾为练好这曲舞,花了无数时间心思和李氏磨合,现在居然全部归功翊乔,还要分赏银给她,想来真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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