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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惊人!
原忧吟大概从未听过这般疏狂之中,却是语气淡然,好似云淡风轻、谈笑风生一般的话语。
似乎,她说的,是理所应当,是理应至此。
燕鲤说完,脚步一顿,“凤世子身负重伤,原公子确定不去一看究竟?”
原忧吟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他眉一皱,“凤世子的伤已恢复十之八九,燕小姐说的身负重伤,是又添新伤?”
“正是。”
闻声抬头,也不再去多看一眼,只是转了身,递了张令牌,那令牌被内力撞击,直直飞往燕鲤,在力尽将掉之时,燕鲤指尖一夹,接住。
“去左相府可一避,此乃吾身份证明,祝燕小姐游行愉快。”
声渐渐弱去,飘远,燕鲤听清了,将令牌攥于手心。
从原忧吟刚才的内力来看,怕是不止三十年的成就。
而他本身也不过及冠之龄。
燕鲤脑海里的诸多想法一一被否定,流淌过后,她止住思忖,细细端详这令牌,可见被主人料理的很好,不见灰尘,不见破损,唯有常年形成的磨损落于表面,不甚清晰。
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
左相此时正在京城各处寻找她,无空回相府,而她只需要在相府之中避风头,等左相松懈后再离开即可。
至于苏国之事,再行处理。
【零↑九△小↓說△網】
楚景文,她会让司岭亲自救人。
左相相府……燕氏被灭……先皇驾崩……
这之间的因果,怕是不一般。
想及燕氏,燕鲤眸色浓烈乌沉。
燕氏一族被奸人陷害,变成了乱臣贼子,被满门抄斩,而真正的贼子,却活得逍遥自在。
须臾,燕鲤这边已解决事宜,而远处的左相却是被一人缠住其身。
左相难掩怒容,看着一群围住自己的面具人,目光渐渐转移到了那后方的黑衣人身上。
他冷笑一声,目光中杀气腾腾,又被迅速敛去,“天师如今维护那燕氏余孽而阻了我的脚步,是何居心,是何居意?”
左相的功力非凡,却也不敢触动天师的势力,他准备了几十年,只为先皇驾崩的那一刻,一切皆已算好,谋划至今,本想夺了这燕氏江山,却被半路杀出的沈折枝而搅了一盘局,又回到原点。
他怎能不恨!
若不是沈折枝,如今的小皇帝已是个死人,坐在至高无上的龙椅上的,也会是他左相,坐拥天下,行获六宫的,也只能是他。
一个沈折枝,毁去了他多年的苦心经营。
左相一想到这,喉咙涌起一股腥甜来,他将其强行咽下,继续道:“即使是天师你,也无权阻了皇上的命令。”
“那我且问问,左相的目的何在?”
诸人身后的沈折枝不慌不忙的开口,面上无波无澜,“近日发生之事的始作俑者,推波助澜者,幕后主使者不是左相么?”
左相闻言也不急,沈折枝能够查处这些事他早已想到,便是怒道:“你硬要护这燕氏余孽,是欲违皇上旨意,欲庇护祸乱之人,欲反这燕国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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