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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扯两国利益的事,苏羽裳还真敢去做!
在燕鲤看来,的确是因小失大。
不过那个皇位,在苏羽裳眼里应是最为重要的。
燕鲤思绪一顿,“苏得瑾还活着?”
“方才说过,失踪了。”
玉枕砂道。
真的失踪还是假的失踪,有待知,苏羽裳或许是杀了苏得瑾,再对外传出是失踪,燕鲤想了想,又推翻这个结论,若真是如此,苏羽裳便不必再去谋反,因为苏得瑾一死,皇位只能是他的。
只是苏得瑾不好杀,不然,也不会在苏国僵持这么久了。
既然苏得瑾没死,一切都还有希望。
燕鲤这般想着,脚步已走远,突然,身后传来不冷不热的声音:“那边是如厕茅房,殿主确定要去?”
蓦地停住脚步,燕鲤抬头一看,果然如同玉枕砂所说,她一阵尴尬过后,退了退脚步,面色不变的转身,“风大迷了眼,没看见。”
“殿主好像一直没抬头。”
没抬头,没去看,哪来的没看见?
燕鲤一噎,加快了脚步。
另一边:
陶姨娘坐立难安的攥着衣角,看着强装镇定的白音,不由得挺直了腰背,终于开口:“老爷唤我们来……”
突然,正在品茶的左相蓦地将茶一掀,齐齐砸在陶姨娘的脸上,滚烫的茶水落于娇嫩的皮肤上,陶姨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又被瓷杯砸了个正着,磕在牙上,只闻到口中的生锈味愈来愈浓,定睛一看,地上落了颗被打落的血色牙齿。
白音看向左相,目光中带了不可思议,“爹!”
爹居然打娘?
爹从来都没打过娘的……
爹是要放弃她们了吗?
白音背脊一凉,浑身出了冷汗,浸湿了整个背部,连忙跑过去用手帕擦拭陶姨娘面上的茶水,陶姨娘像是被砸傻了,愣愣的坐在原位一动不动。
“娘?娘你怎么了?”
白音被吓了一跳,拍了拍陶姨娘的面颊,开始泣不成声,“娘,不要丢下音儿啊——音儿只有你了……娘,娘你说说话啊…”
见这娘两抱成一团,左相不耐烦的冷哼一声,“哭够了没有?没有的话去柴房哭去!”
哭声戛然而止,白音怔怔的看着那个全然陌生的左相,唇边扯起讥讽的笑意。
她以为自己已经知道左相的冷心冷情,却不曾想眼前的这个人,竟是这般无情。
也该认清事实了。
陶姨娘也被这一声呵斥惊醒,她抿唇不言,伸出手抚了抚白音那泪水未干的脸,“是娘没用,没能护住你……”
“不干娘的事,是音儿自己技不如人。”
白音生怕陶姨娘会做出什么事来,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松开,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爹爹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是女儿不孝,没能完成爹爹的期望,反而给相府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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