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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真真怒道,心想:这人真讨厌!
待眼前出现那栋熟悉的豪华别墅时,梁真真别扭着下了车,这次的心情跟前两次又不一样,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在恶魔面前必须学会张弛有度,不能一味的怯懦,也不能一味的惹怒他。
“梁小姐,老板在里面候着你,您自个儿进去吧。”
南宫辰笑得像一朵花,说实话,他很喜欢看戏啊!
梁真真厌恶的瞪了他一眼,迈开步子走了进去,身后的门轻轻合上。
一瞬间,屋里的气温骤降十度,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尤其是站在窗前那抹黑色的背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一秒,两秒,三秒......
房间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还是梁真真率先打破了沉寂。
“求你放过我哥哥,我不想因为自己的过错而牵连他受累,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滕靳司优雅的吐了一口烟圈,缭绕的烟雾密密严严的缠绕着他,就像是被一团云雾裹着,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本来他想着如果这个女人低声下气的跟他求饶,说些好听的话,他会酌情考虑对她的惩罚,可偏偏——
一开口就提那个该死的男人!
还为他第一次开口求自己?说得那么情深意重!
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昨天南宫辰拿给他看的那几张照片,每一张都能让他胸腔里盛满熊熊怒火,每一张都让他想撕碎!
连同照片和人一起!
该死的女人!
居然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
任由那个男人吻她?抱她?
手指蓦地用力,将所剩无几的烟蒂想象成那个男人,狠狠的掐灭,抛向地上那已然堆起的小山,抬眼森森然的瞥了她一眼,只这一眼就让梁真真的心落到了谷底——仿佛是那寒夜里的一星冷芒,明澈锐利,却也冰冷彻骨。
“求我?怎么求?”
那声音里的寒意和玩味让梁真真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指尖死死的拽着裤缝,似乎一用力就要将它撕破似的,连嘴唇也跟着轻颤,脑海里回荡着恶魔邪肆的声音,怎么求?怎么求?他想要自己怎么求他?
“我的时间很宝贵,跟你——耗不起。”
滕靳司故意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尤其是“耗不起”
那三个字,别有深意,脸上的表情亦是带着嘲弄和玩味。
他倒是要看看,小野猫会怎么做?
梁真真双唇朝里挤,用牙齿紧紧的咬住,拽着裤缝的手指缓缓松开,上移,每一个慢动作都似在凌迟她的心。
恶魔不是有着变-态的恶趣味吗?那么,她满足他,反正自己早已是残败之躯,只要能救哥哥,再被他看一次又何妨?
指尖定格在衬衫第一颗纽扣的位置,轻动......
滕靳司鹰隼般的黑眸微微眯起,里面燃起了炽热的火焰......
该死的,让她求自己就哭丧着一副死了爹妈的嘴脸,看着就让他倒胃口!
这一系列的慢动作做下来,梁真真已经无声的哭成泪人儿了,眼前氤氲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尽管她心里一个劲的对自己说: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