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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很重要。
冷月有种感觉,这个问题搞清楚,竹签子就有了。
有了这根竹签子,手里这一大把细碎肉块一样的线索就能串成一串了。
只是……
她手里的案子,涉案的人还都跟他有这样那样的关系,他查,合适吗?
街角烤肉摊的小贩恰到好处地吆喝了一嗓子,“羊——肉——大——串嘞!”
冷月思绪被打断,抬头看了一眼烟熏火燎的烤肉摊,打内心深处又冒出一种新的感觉来。
好饿……
她是习武之人,饭量本来就不小,昨儿晚上那顿没吃,今儿早晨只吃了一个包子,哪够得了?
冷月这个感觉刚冒出来,景翊已起脚向烤肉摊走去了。
冷月跟过去的时候,正听到景翊跟摊主说的最后半句,“……够俩人吃的吧。”
俩人?
冷月无声地说了句“不够”
。
景翊转头看了冷月一眼,也不知是看出什么,反正转过头去对摊主果决地补了一句,“俩男人。”
冷月忍了忍,实在没忍住,“……仨。”
“……那就四个吧。”
“……”
四个人的份儿,正好包圆烤架上已有九分熟的这些,摊主亮亮堂堂地应了一嗓子,一边在烟火之上呼打着手里的破蒲扇,一边见鬼似地四下里偷偷地瞄着。
四个男人……那仨在哪儿呢?
摊主还没找着那仨男人的影子,就听眼前唯一的男人热络地道,“店家,我瞧着你有点儿眼熟,你以前是不是在南市支过摊子啊?”
摊主愣了愣,抬起头来,隔着缭绕的烟雾,景翊那张俊脸看起来朦朦胧胧的,再加上一身轻飘飘的白衣,别有几分谪仙的味道。
这样一张脸,别说是女人看见,就是男人看见,多大岁数的男人看见,只要看一回,这辈子都是忘不了的。
于是摊主把烤架上的肉串翻了个面,抹了两刷子油,笃定地摇了摇头,“公子爷,您一准儿是认错人了,我这摊子打三四年前就支在这儿了,没挪过地方……吃酱不?”
景翊没答,转头看向冷月。
冷月点头。
摊主一刷子酱从头抹到尾,手艺娴熟程度比工部下辖的老漆工有过之无不及。
景翊淡淡然地看着,慢悠悠地摇了摇头。
“早饭吃得太咸的,我就不吃酱了,那个……一半一半吧。”
冷月眼睁睁地看着摊主手腕子一僵,嘴角抽抖了几下。
“那……我得重烤一半,您不着急走吧?”
景翊很好脾气地笑着摇头,“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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