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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往里边去,那光线越暗,几乎瞧不清人的正脸。
这样好的条件,令小侍卫更加大胆,心底思量即便人醒了也左右认不出他是谁,越是大胆起来对怀里头的人动手又动脚。
昏过去的美人无从反抗,小侍卫的胆子却越来越大了些,嗅着好闻的体香,越发蠢蠢欲动。
何曾有过这样香艳遭遇,那侍卫不觉暗忖,既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美人又这般叫人爱不释手,他便是做得再彻底些,怕也是无妨。
如是想法在心底涌现,他的脸上更有了一抹淫贼笑容。
·
沈茹莺在昏昏沉沉中醒过来,感觉到身上微凉,又似乎有人在对自己做些不轨之事,顿时间一个激灵,激得神思清醒泰半。
她蓦然睁开眼,甩手将自己身上的人大力推开,却听得那侍卫在自己耳边说些个淫艳秽语,顿时气个半死。
“便连你姑奶奶也敢动,活太久了是不是?”
沈茹莺一声吼,张口将那小侍卫吓得身体僵硬。
说好的是穆家大小姐呢?如何变成自家小姐了?便在那侍卫僵着的瞬间,沈茹莺重推开他,啪啪甩了他两巴掌,犹不解气,一脚揣在其□□,便叫那侍卫疼得趴在了地上。
再低头见自己衣裳凌乱,更气得眼泪直往下掉,嘴里骂着那侍卫,不休不停。
却在这个时候,假山外一阵儿声响,相熟的长广侯府四小姐的声音更清清楚楚的传了进来。
“怀敏郡主?是你在里边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沈茹莺急急整理自己的衣裳,羞愤难挡,瞥见还在地上痛呼的侍卫,又狠狠在他□□踩了数脚,心中却觉得绝望。
她如今叫人轻薄了,往后如何做人,外头那些人都知道了……往后她又便该怎么办……想到这里,整理好了衣裳的手垂落在了身侧,沈茹莺几乎虚软瘫坐在了地上。
·
穆语蓉一路去寻淮安王妃,因为沈茹莺的布置,便费了些时间才碰着了淮安王府的其他丫鬟,托其为自己引路,到底还是见着了淮安王妃。
淮安王妃本是在同其他贵妇们聊天,丫鬟进来悄声同她禀报说穆语蓉到了时,她便寻了个托辞,从正厅里面出来了。
淮安王妃自然不曾打发人去找穆语蓉,是以她一下便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见着穆语蓉之后,她略略打量,暗自想着这一位就是叫怀敏郡主恨得牙痒痒的人物了。
脸上却露出个笑,说,“咱们到花园走一走,顺便说说话。”
穆语蓉垂眉敛目,并无其他的话。
淮安王妃在的地方,原来离花园并不远。
穆语蓉先前绕了远路,自不清楚。
因而穿过条两旁种着海棠树的幽静小径,跟着就瞧见自己先前离家的花园,穆语蓉也意识到淮安王妃打得何种心思。
只是,这些事情,却与她无关了。
这边厢,淮安王妃还在同穆语蓉说着先前沈茹莺寻她赛马一事——既沈茹莺能够打着与她道歉的名号给她下了请帖,淮安王妃没有不知道这些事情的道理,那边厢,一众小姐丫鬟围在假山外,不免惹眼。
淮安王妃瞧见这样一幕,不免紧蹙眉头,说,“那边是怎么了?”
两人慢慢往假山的方向走过去,丫鬟已回来禀报,说是自家小姐似乎在假山里头,不肯出来,不知为何。
淮安王妃当即满脸的关切,脚步匆匆奔了过去。
先时对穆语蓉假意传了话,说是淮安王妃寻她的丫鬟,名叫溪竹。
溪竹是沈茹莺的贴身丫鬟,但凡与沈茹莺相熟的小姐自都清楚。
却说溪竹被敲昏之后,听雨在外边守了会儿,看到小姐们走近,方掐了她的人中,将她弄醒。
溪竹醒来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没大明白现下是什么情况。
从假山后绕到前边,正好撞见走到附近的一众来做客的富贵小姐们。
她当时一懵,想起沈茹莺交待她的重要事儿,还没来得及察看假山里头的情况,已是与其他人一道听见了那一声来自于自家小姐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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