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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爷俩真是到哪儿都像大爷,连起床还得人伺候。
海海,牙膏已经给你挤好了,脸盆的水也打好了。”
吩咐着儿子去了阳台洗漱,顾怜秋回到凑到一块的床头柜边,扬起手就打在了丈夫的身上。
“脸都还没洗,你就在这吃了。”
咬了口包子的徐共伟,很是无辜地望着妻子回了一句:“怜秋,海海不是在洗着嘛,我饿了就先垫个包子。”
“去去去,赶紧到阳台上等着去,洗完了你再进来。”
他碎碎念着起身往阳台走去,顾怜秋也懒得搭理他,为儿子盛好了一碗米粥放凉,便坐在了床边等候。
等一家三口坐到一块儿吃早餐时,顾怜秋拨了个鸡蛋放在儿子的碗里。
这些天,儿子的情绪表现得很平静,让人看不出什么异常。
“海海,对考试有信心么?”
她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徐文海和母亲对视了一眼,没等他开口,父亲在一边插了句嘴:“怜秋,都啥时候了还问这个?这不是给海海找压力嘛。”
“海海啊,爸还是那么说,只要你考好了,爸一定要在县城的酒店给你摆一桌。
把全村人都喊来,让大家给你庆祝。”
丈夫依旧是那大大咧咧的样子,顾怜秋也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
刚和丈夫遇见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沉稳严肃的那种。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像个马大哈。
要说嫌弃,自然是嫌弃的,不过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下来,只能说她已经习惯了。
与其去埋汰他,倒不如直接无视他。
顾怜秋也不做理会,和儿子最后叮嘱了一遍:“上午先考语文,这是你的强项,好好考,妈妈和爸爸在外边等你凯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