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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没空,我跟人激情对线呢,笙哥你帮我挂了吧!”
“你确定?”
“昂!”
“来电显示是‘最大债权人’,那我挂了。”
“――!”
一堆乱七八糟的声音后,肖一炀连滚带爬地从训练区滚出来,表情惊恐:“卧槽卧槽别挂别挂!”
他一个百米冲刺,急刹到沙发前。
盛笙正微笑看他,似乎一点不意外,手里拿着他的手机。
肖一炀绝望:“已经挂了吗?”
“下次自己接。”
“?”
肖一炀没反应过来,就见手机被盛笙往他怀里一放,盛笙转身走了。
肖一炀手忙脚乱地接住,看着屏幕上还在待接状态的电话,他长松了口气。
调整呼吸后,肖一炀把手机放到耳边。
“萧阿姨,晚上好?”
那谨小慎微的语气,看得房间另一边,方桌前战队的其他人直憋笑。
“笙哥,谁的电话啊,把一炀吓成那样?”
“不知道,写着最大债权人。”
盛笙走过去,听队里几个人凑头聊。
“债权人?”
“一炀还欠钱吗?不能啊,他家里那条件那背景,别人欠他还差不多吧。”
“那怎么吓成这样?”
“我知道了,肯定是liar家里的长辈!”
“哈?”
“和lai神什么关系?”
“我是听一炀哥说的。
liar进圈前是个天才少年,年年跳级,一学期能往家里搬一箱奖杯奖状的那种。
结果被他祸祸进坑――两家世交几代,关系特别好,就为这事,一炀哥都三年没敢迈liar家大门了。
所以他说从那以后,他就欠上他们家了。”
“哈哈,那还真是……”
盛笙一直没插话,就在旁边听。
他手里捏着颗苹果和一把瑞士刀,指腹抵着反光的刀刃,果皮在被削成又薄又长的一根,垂到地板上方。
等一颗苹果削得光滑出炉,完美得随时能放进玻璃柜里当艺术品展览――而悬着的那根果皮还是一点没断。
盛笙刀尖一旋,剜掉果蒂,收尾。
“笙哥,我能尝尝你这保价千万的手削出来的苹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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