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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小美出院那日难得好天气,她似乎也知道人生即将由此开始,肉乎乎的小手做兰花指,害羞地遮脸。
七姑无比怜爱,又无比开心,将她包裹好。
“哎呦呦,小美小姐,我们回家家。”
靳正雷只派车来接,詹美凤不以为意,只是冷笑不停,吩咐道:“七姑,你坐欧伯那部车,我和阿若坐这部。”
知道她厌烦女儿,不愿多看一眼,七姑唯唯说是。
车行了一半路程,詹美凤扶额,“我要洗个澡再回家,这一身晦气要去掉。”
“七姑在后面那部车上,要不要和她说一声?”
美若问。
“她是詹家佣人,不是你姑婆,不用向她报备行踪。”
詹美凤横她一眼。
“等她自行回去就是了。”
多说多错。
美若沉默。
车停在一家芬兰浴楼下。
下午时分,浴室门可罗雀。
两人进女宾室,美若随便冲冲,问隔壁淋浴间:“阿妈,你好了没有?”
哗哗的水声中,詹美凤答:“你先去蒸,我一会就来。”
美若裹一条浴巾跟着服务生走进桑拿房,服务生服侍她坐好,关上门离开。
她把满头湿发放下,嫌温度太低,舀了一勺水淋上烧得热烫的石头,兹兹声起,桑拿室温度骤升,她深深吸了口柠檬香气。
美若用一条冰镇的湿毛巾掩住口鼻,听见开门,多拿了一条递过去:“阿妈,给……”
即便身处六十多度高温的蒸房内,她也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靳正雷只裹了一条浴巾在腰间,露出满身青龙,龙尾盘旋至小腹下,藏进浴巾里。
四目相对,她眼里满是惊恐和不可置信,而他眼里晦暗不明。
“阿若。”
他迈开毛腿进来,在她身旁坐下。
靳正雷伸手拿起木勺,又舀了一勺水淋上卵石,桑拿房里更热了些。
氤氲、燥热的水蒸气堵塞了美若全身的毛孔,她大口地呼吸。
“阿若。”
他俯下脸吻她。
她呜呜地,发出类似小兽那种恐惧的哀泣,由着他扯下浴巾,被他握住一边软脂。
他轻轻揉捏,却像是在一下一下地挤压她的心脏。
美若闭紧眼忍耐,直到无可忍受。
“我透不过气。”
靳正雷推开门,抱她出去。
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偶遇几个服务生也是低头匆匆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