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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光抬起头,怔怔看着刘据,很是无言以对。
虽然卫青用公孙贺换了李广,可他和赵食其迷路了,导致卫青此役战功不能超过战损,自然不可能得到封赏。
刘据叹了口气,轻声道:“子孟,我们好像连累大姨父了。”
原本,公孙贺跟着卫青,起码算是无功无过的。
如今他失道失期,虽说罪不至死,可缴纳罚金、贬为庶人是逃不掉的。
公孙贺的妻子卫君孺是卫子夫的长姐,他们的独子公孙敬声又尚了刘据的姐姐阳石公主刘姝,和皇家的关系着实匪浅,如今遭受无妄之灾,刘据感到有些过意不去。
霍光没有马上接话,他四下一看,见无人注意他们,压低声音道:“殿下所言差矣,公孙家有此一劫,未必就是坏事……”
“此话怎讲?”
刘据眨了眨眼,神情显得有些困惑。
霍光凑到刘据耳边,用第三个人绝对听不到的音量说道:“殿下可还记得征和二年,公孙敬声挪用北军军饷一千九百万钱之事?”
刘据想了想,偏头问道:“那是真的?”
他一直以为公孙表兄是被人陷害的。
霍光并不意外刘据对公孙敬声的误解,到底是自家亲戚,比旁人多几分信任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征和二年,被栽赃、被陷害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他抿了抿唇,轻声道:“挪用军饷以及和阳石公主的事是真的。”
言下之意便是,公孙敬声没有指使巫师在祭祀时诅咒皇帝,更没有在上甘泉宫的驰道上埋偶人,用很恶毒的语言诅咒皇帝。
刘据闻言沉默了会儿,疑惑道:“即便如此,失道失期无论如何也称不上是好事吧?”
李广只是不能封侯,公孙贺这一迷路,可是把他辛辛苦苦挣来的南奅侯给搞没了。
霍光平静道:“公孙将军乃是太子舍人出身,自来颇得陛下信赖,他才德军功俱有,陛下不可能永远晾着他。
殿下还记得元鼎五年的酎金案么?”
刘据不假思索,微微点头,元鼎五年的酎金案,他印象可是很深的。
当时,由于列侯无人响应号召从军赴南越,皇帝便借口酎金不如法,夺去一百零六名列侯的爵位,其中就包括刘据的姨父南奅侯公孙贺,还有两位表弟阴安侯卫不疑和发干侯卫登。
尽管夺了公孙贺的侯位,皇帝仍然在第二年就给了他军功复侯的机会。
元鼎六年,皇帝封公孙贺浮沮将军号,遣其领兵一万五千骑从九原郡出击匈奴。
只可惜,匈奴在汉军前些年的反击中元气大伤,元狩四年的漠北之战后更是远遁漠北。
故而公孙贺远走两千余里至浮苴井却并未遇见匈奴一人,最终无功而返。
太初二年,丞相石庆薨,皇帝欲拜公孙贺为三公之首。
因自汉高祖以来,丞相皆用列侯任之,故皇帝封公孙贺为葛绎侯,并诏其续任丞相之职。
公孙贺升任后,太仆之位空缺。
于是,皇帝又将自己的外甥,时为侍中的公孙贺与卫君孺之子公孙敬声擢升为太仆。
前世,公孙敬声没有尚主,公孙贺父子照样能在失侯的情况下复起,且是父子两人同居三公九卿的高位,可见手段运气都是不缺的。
如今,公孙贺虽然被贬成了庶人,可有公主儿媳和太子外甥的双重保障在,霍光对公孙家的未来是丝毫不担心的。
可以这么说,较之刘据的担忧和不安,霍光对公孙家的现状是称得上满意的,他们稍微蛰伏几年,说不定能把公孙敬声行事骄奢的性子给扳一扳,省得日后老给太子殿下惹麻烦。
在霍光看来,卫家人的聪明才智总是很集中的。
比如卫皇后那一辈,兄弟姐妹共有七人,除开早逝的兄长卫长君不谈,真正聪明的就只有皇后和大将军两人,余者皆属寻常。
到了下一代,除了他的兄长堪称天纵奇才,也就只有太子和卫长公主算得上是出类拔萃,其余皆不过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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