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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出去,像是抓救命草揪住他衣摆。
不解时,雷文斌回头,忽然是,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住了自己的唇。
她要,像姐姐一样,有男人来保护自己。
杨乐儿回到家。
“这是什么?”
“有人送过来的。”
“什么人送来的?”
拆着盒子包装的杨乐儿问。
当然不能说有可能是有人送来试探的,说不定里面有监听器。
温媛诺诺地说:“那人我不认识,送了就走。”
也是,她刚来,怎么会认得那么多人。
或许是心慕她的哪个男人送的,没有怀疑,打开盒子,呈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樽花瓶。
景泰蓝制品,胎色华贵富丽,少有的艺术珍品,在于似乎是年代许久有些历史的痕迹。
温媛想:这玩意儿或许当时买不贵,现在一件价值上百万都有可能。
啪!
飓风刮过花瓶的瞬间,刮过杨乐儿的脸。
跌在地上的花瓶四分五裂。
杨乐儿的脸扭曲成八爪鱼,极其恐怖。
温媛吓得,躲到沙发后面,离她几米远。
“扫了,扔了!”
丢下这句话,杨乐儿嘭甩了门出去。
不用想都知道,这花瓶肯定与杨乐儿的姐姐有关。
从耳塞里听到东西破碎的撞击,以及杨乐儿的咆哮。
轻摘下窃听器的耳机,冷眸露出铁一般的森色:真能装,瞒了所有人这么多年。
“花瓶是陆夫人的?”
姚子业听到窃听器里那声激烈的嘭,轻锁秀眉。
“复制品。
我爷爷当年送给我妈的新婚礼物。
我爸曾复制了一个作对,我拿了复制品给她送去。”
“现在怎么办?”
把人抓了,审问。
可事情过了这么久,没证没据。
再说把人抓进监狱坐牢,哪怕枪毙了,都觉得太便宜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