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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没到。”
蒋衍亦觉惋惜,“时间太紧,只能等下次了。”
“下次是什么时候?”
初夏心里隐隐不安,不会婚事这样又飞了吧。
裂开的白牙,笑得开朗阳光:“不要乱想。
——蔓蔓呢?”
“真得说好了。”
初夏把丑话说在前头,蔓蔓年纪大不能等一个没影的,“我再把她叫出来。”
“哎。
我婚都求了。
初夏姑奶奶。”
蒋衍求爹爹拜奶奶地求着初夏,生怕初夏不答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锦盒子,“瞧,我这把婚戒都准备了。”
见此,初夏不再疑心,进去叫了蔓蔓,没有告诉蔓蔓他要走,只说他有急事找。
一听急事,蔓蔓这颗心吊起来,穿着工作的围裙走出来。
春日明媚,他立在一条桃花枝下,颀长提拔的身,是天生的衣架子,浅灰的长风衣仅到他膝盖头。
这么一看,更觉得他高。
今天他将一只手插在裤袋,大拇指露出在袋逢,另一只手稍微拢了拢风衣。
帅气依然,比往日多了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蔓蔓。”
见她来到,他英俊的眉眼一笑。
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在他眼里,白嫩如水的脸,小小的眼珠大大的眼镜,不仅不丑,沉静与温婉抿在玫红的唇角,纤细的体态固有一股古代仕女的风流。
修长的腿迈开,两个大步立在她面前,大手迫不及待抓起她一只小手,另一只手露出掌心的戒指往她的无名指上戴。
蔓蔓囧了,这是什么?什么话都没有说呢。
紧接,更令人尴尬的是,那尺寸明显不对。
银戒往她的无名指上挂上去,立马又滑落下来。
尺寸大了整整一圈。
可见她的手指骨有多么小多么嫩。
粗糙的指腹揉捏她如水的手指,一刻春心荡漾,说什么都舍不得放开了,喉结连续翻滚两周下。
“蒋——衍——”
是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蔓蔓小脸红得像艳日,“这里是公司,有人看见。”
“看见又怎么样?上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都说了要娶你。”
微翘的嘴角带了丝孩子气的纯真与俏皮,他还是他,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