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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混账!
我错了,真的错了。
你别这样对我行吗?别说这些话,我这里,”
握着她的手到自己心口,肖苍山声音苦涩,“这里要疼死了,真的疼!”
“疼?”
颜雪狞笑,面无一丝松动,“你知道什么叫疼吗?如果你真的知道,那我真心希望你疼死了最好。”
颓然推开她,肖苍山眼底蒙了一层灰。
喃喃着,声音轻:“你真的这么恨我?”
“恨你?不。
我不恨你。
我厌恶你,恶心你。
你比世界上任何一种生物,任何一种东西,都叫我想吐。
我都想把自己眼睛挖出来,这样就不用再看见你了。”
她平静的说出这些话。
每个字,都是一支利箭。
万箭穿心,也就这样吧。
反正,他的心脏已经没有地方再多扎一支了。
估摸,他已经被自己击溃。
颜雪功成身退,弯下身捡起地上的胸、贴和裙子,慢条斯理的穿好。
掰开他的手掌,她找到已经被汗弄湿的耳环,在裙摆上擦了下,戴回耳朵上。
“让开。”
肖苍山像个没有魂魄的机器人,机械的听从指令。
颜雪从隔间里出来,走到镜子前整理自己。
除了脸白了些,其他如常。
看也不看隔间里人一眼,她提裙离开。
肖苍山冷汗贴背,茫然的坐在马桶盖子上。
双手捂住脸,好半响才吐出一口气浑浊的气。
而颜雪的洗手间定律,到这里还没有结束透。
靠在墙壁上的男人见她出来,微微一笑。
朝她走来,他温声道:“帮你赶走好几个人,差点被当成变态了。”
他语气轻松,甚至说完还朝她挑了挑眉毛。
颜雪冷眼看着他,抿唇不语。
往她身后看,傅景言弯身,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问:“你和肖苍山什么关系?你不是王志的女朋友吗?你到底是谁?”
让我如此好奇。
最后这句,直觉告诉傅景言,还是不说为好。
她像罂、粟,虽然充满着令人着迷的气质,但盲目追逐只会自取灭亡。
隔岸观火,已经足够他领略这趟浑水有多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