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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诬陷我魏国,绝不能留。”
魏贤道。
被捧在人群中的杜平向白隐衣望了一眼,心里充满了佩服。
他走进房间,又从侧门走进旁边的房间,然后带过来两个被捆绑和蒙脸的人。
他当着众人的面,给他们松绑,并摘下脸上的黑布。
当大家看清这两个人的脸时,全都是一副惊讶和困惑的神情。
因为这两个人是郑权和胡巴。
魏贤面露恐惧,望着眼前被自己刚刚刺死的人,他的心和他的手都在剧烈地颤抖,他慢慢地掀开死者脸上的黑布——竟然是魏国的太子元真!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房间里刚才还是胡巴,怎么转眼就变成了元真?
他瞬间瘫倒在地,就像是一个无助又可怜的老人,满脸痛苦和不解。
白隐衣看着他,有些于心不忍,可是若不让他明白,恐怕只会更加残忍,于是开口解释道:“我刚才忘记说了,这几个门边的竹筒,都是工部的巧匠专门设计的,它通过几次拐弯和折射的原理,制造出了一些错觉。
比如我们在看这个房间,但看到的其实是旁边的房间。”
魏贤站起身,抹掉脸上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像石头一般的顽强和坚硬。
他咬着牙道:“够狠。
够绝。
够高明。”
说着,他就命人把元真的尸体抬走,同时自己也准备离开。
“老匹夫,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完全可以不让你走。”
云岚叫住他。
“怎么?你想杀我?”
魏贤道。
“我是一个军人,不会以阴谋的政治手段杀你,这是我给你的尊重。”
云岚看着他,郑重道:“而你是三朝元老,劳苦功高,相信元巅也不会就此杀你。
不过,从今以后,你恐怕无法再在朝堂之上立足了。
所以,我希望能在战场上看到你。”
“好。
我们战场上见。”
魏贤答应道。
胡巴走到侯爷面前,直接跪在地上,道:“侯爷,我任凭你处置。”
侯爷面无表情,沉声道:“不是任凭我处置,而是任凭齐国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