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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住她肩膀:“别动,不然弄到衣服上。”
力气不大,可也叫她浑身动弹不得。
她不能喊,因知道喊了定然会引人过来,到时候私下见面的事情一捅开,她不嫁他都不成。
可不喊,却又像待宰的羔羊,她又羞又恼,轻声道:“殿下,您别这样。”
软软的语气好像娇嗔,在哀求他。
他手指一顿,垂眸见她靠着自己,好像藤蔓依着大树,忍不住慢慢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划过去。
那指端带着薄薄的茧,有些粗砺,她浑身一颤,敏感的肌肤迅速的起了细栗来,反抗也变大了,伸手推他胸口。
那时候,他要她时,她不愿意,便是这般模样。
不是那么强烈,而是柔弱的,像是欲拒还迎,总是叫他忍不住比此前还要猛烈,他突然浑身有些燥热,头低下来,亲在她露出来的耳垂上。
她忙用手去挡,却叫他拉开。
温热的唇覆盖在上面,她更站不稳,他一只手拖住她腰身,吻从耳朵上移到脸颊,她浑身没有力气,模模糊糊中想到上辈子的事儿。
他平时教她时总是一副严师的模样,谁也侵犯不得,可亲热的时候并不一样,很少苛责她。
只是有时次数多,她不乐意,他才会生气,可最后还不是都从了他。
眼前光亮忽然被遮住,她一下透不过气来,意识到自己唇被堵住了,又一阵羞恼,现在可不是上辈子,怎么还能任他予取予求?
她伸手猛地掐了他一下。
掐在他腰间,他疼得抬起头,低声道:“你敢掐本王?”
“你做坏事,我,我怎么不能?”
裴玉娇心想,要是她有妹妹的胆子,兴许还能扇他一耳光呢!
被润泽过的红唇湿漉漉的,分外诱惑人,司徒修斥责不起来了,抬起身子道:“是本王一时……”
没控制住,毕竟两个人是夫妻,那么多日夜在一起,他可不像她那么没良心,“你在外也待了许久,回去吧,省得别人来寻你。”
没有他,她早走了,可自己被他轻薄,这般就走,是不是太便宜他?下回又这样该如何,裴玉娇越想越不高兴,咬了下嘴唇道:“你以后不许再这样,不然,我告诉爹爹!”
司徒修好笑,裴臻在这上面顶什么用,难道还敢来打他不成?事情闹大了,他去求父皇,仍是手到擒来。
只瞧见她天真的样子,他应承道:“好,本王记得了。”
裴玉娇道:“君子不撒谎。”
司徒修心想,在她面前,他绝不会是君子,他唔了一声:“自然。”
见他答应,裴玉娇这才满意的走了。
与竹苓回到内院,裴玉英已经迎上来:“姐姐,你又去了许久,我差些去找你呢!
刚才丁香说你让她找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儿?”
“嗯,我怕大哥喝醉酒。”
裴玉娇怕她再追问,笑道,“我后来去园子里走了下,但是夜里怪吓人的就回来了,我下回定然不会乱跑。”
许是第一次来燕王府,好奇,她到底还单纯,裴玉英没再说,拉了她坐一起:“先吃些东西,厨子烧得还挺好吃的,你吃饱了,稍后咱们也可以回去了。”
“不去闹洞房?”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