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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是体会到了,女子就要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不然生理期间夹着那么小块月经带出门,不得一路洒血才怪……
“……”
南宫司痕硬是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于是也不敢再压着她了。
起身后忙将她打横一抱,从矮塌走到床边,将她放上了床。
就在罗魅稍微松口气时,突然又被他摆弄趴着,她回头一看,险些没踹他一脚——
只见南宫司痕盯着她屁股,隔着衣料来回打量,紧敛的双眸,转动的眼珠子,一副特严肃、特认真的表情,片刻后,还说了一句,“没渗出来。”
罗魅黑线狂下,“……”
对她来说,南宫司痕无疑是个变态的家伙,但对南宫司痕来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人生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了心,对他而言,眼前女人的种种都是他格外关注和好奇的。
至于‘要不要脸’,还真没这个意识,自己的女人,怎么做都是他的事,何来‘不要脸’一说?
……
太史府——
偏厅里,樊婉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得犹如得了重病。
平日里温柔的美目此刻半眯着,射出一道道凌厉的光。
地上跪着两名随从,正是昨夜陪同薛朝奇去找罗淮秀的那两人。
面对他们夫人的逼问,两名随从不得不把昨夜的所见所闻如实说出。
听完之后,樊婉当场就变了脸,甚至气到说不出话来。
他们所言和外头所传的话能够吻合!
她是真没想到老爷居然对罗淮秀还念念不忘!
如果说他只是看上了其他女人,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要是真对罗淮秀还存有感情,她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老爷……真是太过分了!
表面上说要找那对母女算账,甚至还对她说找到机会要除掉那对母女,没想到他居然表里不一,面上说要把那对母女如何如何,实则却是拿这些话当幌子好让自己有机会去接近她们母女!
怎么,就是因为那罗魅快成蔚卿王妃了,就想把那罗淮秀再娶回来吗?是不是还要她把正妻的位置交还给罗淮秀?
正在她气急攻心却又不知该如何发泄时,有丫鬟匆匆进来禀报,“启禀夫人,老爷从宫里回来了。”
樊婉目光一紧,瞬间起身,冷声问道,“他人呢?现在在何处?”
丫鬟低着头不敢看她,“夫人,老爷一回来就被太夫人叫去悦心院。”
樊婉一听,愤袖一甩,带着一身气性快速的朝门外走去,“走,随我去悦心院!”
……
悦心院里,薛太夫人总算把儿子等回来了,但她首先关心的不是薛柔惹祸之事,而是直言逼问儿子昨夜发生的事。
薛朝奇在宫里受皇上一顿责骂,要不是众多大臣求情,还险些受罚。
从宫里回来他就直接回府,对于外面的事他真是无心多理会。
虽说皇上免了女儿死罪,可是活罪却在所难免。
好在皇上信了他的话,只要他让三女儿薛莹莹去向罗魅负荆请罪,再受二十杖刑就可以将此事揭过去。
对这样的结果,已是万幸了,所以一回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想将情况告诉薛太夫人。
但没想到薛太夫人却提起昨夜,甚至将外面的传言说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