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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海楼的声音长长地拖出尾音,“可是刀子迟迟不落下去,时间一长,他们就流出眼泪鼻涕,五官扭曲成一团,还有一部分人根本撑不到时间结束,半途就失禁地排泄出大量的液体和掺杂物——”
贺海楼一想到那个情景就迷醉得不能自己,但光光想象,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更激动于顾沉舟脸上的泪痕与羞耻还是更激动于对方的无助与失神,就好像他一时觉得有一天自己真的得到了顾沉舟,他才不会管什么干净不干净灌肠不灌肠,当然是撕了衣服立刻把对方按倒上了再说;但另一时间,他又觉得亲眼看着对方丢开智慧的理智的由外界与自身一同包裹起来的属于文明的外皮,像个野兽一样匍匐在地,高高翘起尾部等着主人临|幸的情景让他兴奋得快要直接射了。
这样的兴奋感让他手底下的**膨胀到了极致,他的声音都出现了一些破碎,破碎之中,又夹杂着轻微的呻吟。
贺海楼的指甲突地用力划过自己的尖端,剧烈的疼痛从饱胀的肢体传来,让贺海楼的肩膀不由自主地动弹了一下,声音也重新清晰起来:“顾大少,想想你的双腿被高高分开的情景,想想你的双腿用力夹着我的腰的情景,”
他的声音又变得绵长暧昧了,像浸了盐水的蜜桃,咬下一口,两种滋味就在心头炸开,“你会用你那里夹住我的宝贝,声音因为身体的最后一丝间隙也被填满而断断续续语不成调,你又疼又快乐,泪珠从你眼角滚落,唾液流出嘴角,你一开始在闪避,后来又变成迎合,你会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东西,然后用力扭着屁|股尖叫着让我的鸡|巴操|你——”
顾沉舟接下去还有什么反应,贺海楼这个时候终于不再思考了,他的身体突然地紧绷,覆在**上面的手却没有停止抚弄,反而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道,近乎粗暴地揉按自己的东西。
数秒钟后,贺海楼脑海空白了一瞬,从脚趾紧绷到头皮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去,**发泄之后的酥麻袭上身体,全身上下都懒洋洋的,一根指头也不想动。
同一时间,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哑的近乎呻吟地叹息已经溢出喉咙:“唔……”
“很精彩。”
电话那头终于响起了顾沉舟的声音。
贺海楼紧贴着电话的耳朵麻了一下,不是在唱独角戏的感觉让他刚刚发泄过的**又有抬头的趋势。
快乐中的痛苦,幸福中的烦恼啊!
贺海楼差点没有忍住又发出声音,心道这到底是自己憋太久了,还是顾沉舟实在太绝色极品了?到时候在床上可真要克制一下……
贺海楼说那一长串话的时候,顾沉舟已经从赛马场的场地走到观看台后的楼梯上了。
他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摔电话,只是想看看贺海楼能说到哪一步。
现在贺海楼说完了,顾沉舟心里居然没有太多的愤怒,只是想到了一个很滑稽但并非不可能的情况:如果此刻他或者贺海楼的电话被监控,那他和贺海楼这两位京城中叫得出名号的公子哥连带背后的顾家和贺家,真是面子里子一起掉了。
“光听我的声音就又勃|起了?”
顾沉舟没有漏掉贺海楼那声极为压抑的喘息,他轻慢地说着最下流的话,表情却非常平静,甚至眼睛里还有一些冰冷,“你说操|我,到时候真不会被我碰一下就一泄如注?”
这是在说他早|泄!
贺海楼没来得及生气,他正为顾沉舟没有底线的话而目瞪口呆。
“对了,贺少真是拥有一把好声音,再加把劲,多喘两声,说不定能把我的**也说起来。”
顾沉舟又淡淡说。
贺海楼说了足足十五分钟,他也走了足足十五分钟的一层楼梯,手机里都接到两个温龙春打来的电话了。
贺海楼不是没有郁闷:自己这边都做完一次了,顾沉舟那边居然连呼吸都没有错一下。
但这点郁闷不足以破坏贺海楼此刻的好心情,他张开五指,看了看上面白|浊的液体,然后伸到唇边用舌头舔了舔,餍足地说:“做人得公平点,不能只是我在努力啊,顾大少——如果我把大少的**说起来了,那又怎么样?”
他这是挑火挑上了瘾,第一次挑火成功从顾沉舟那里拿到了一夜,第二次挑火又成功从顾沉舟那里拿到了一直陪玩S|M监|禁群|交的承诺,那第三次再挑挑——能不能砸到个什么叫人惊喜的彩蛋?
“你真挑起来了我就上你那边去。”
顾沉舟说。
“哦!
?”
真有彩蛋!
?他的大餐突然想通了真的要自动洗洗干净装盘上桌了?贺海楼瞬间精神奕奕,双目炯炯,“你的意思是——”
“看看到底是谁操谁。”
顾沉舟平静得补完了自己的话,直接切断电话。
同时将贺海楼的号码丢入黑名单,自己则加快步伐向二楼的包厢走去。
这个时候,包厢里头,温龙春和陈涵已经等了三十分钟了。
陈涵面色不好地对温龙春说:“顾沉舟掉坑里去了?这么久不回来也不接你的电话?”
温龙春同样皱起眉:“打他电话的时候显示通话中。”
陈涵说:“故意的吧?有几个电话重要到能暂停一下先跟你说一声再倒拨回去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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