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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人没什么异样的表情,恒蔷也不再问,便跨进门槛朝里走去。
一路上发现这城南居确有变化,比上次来干净整齐多了,园子里也有侍卫们巡逻了,看来女皇派的人还是比较得力的。
这时,不远处一队侍卫拥着一个人急匆匆的走来。
那人走近,便跪下行礼:“小的城南居管事郑直,见过大皇女殿下,殿下万安。”
恒蔷见来人四十来岁,面相憨直,便有几分放心,道:“起来吧,希望你人如其名一般正直!”
“是,小的谨记在心。”
那人轻叩个头,答道。
“行了,你去忙吧,我去鲜于公子房里等他。”
说完便朝鲜于的住处走去。
踏进小院,见院里干净整洁,与上回大不相同,轻叹:“母皇真是给足了面子,换的这批人还真不错!”
轻推厅门,走进屋里,见屋内也十分齐整,炭盆里的炭火还未熄灭,屋里比较温暖,恒蔷对鲜于梓祺的担心已放下了一多半。
走到桌旁坐下,外面就有小厮捧着茶具来上茶了。
恒蔷喝了杯茶,便起身在屋里转转。
琴案上摆着一把沉香木琴,恒蔷轻挑了两下琴弦,发觉音色十分纯净,直叹好琴。
走到书桌前看看,忽然发现桌上有一幅画展开着,便上前细看。
“哇!
好一个清水佳人呐!”
恒蔷赞道。
只见画中画着一位妙龄女子,乌发斜插芙蓉,杏眼清澈似水,樱唇微微含笑,身段婀娜娉婷,让人一见便生怜惜,恒蔷看着画中人,不禁深情吟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你是谁?”
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爽朗而熟悉的声音,和一阵浓重的酒气。
恒蔷被吓了一跳,拿着画转过身,见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定睛一看,顿觉郁闷,“怎么是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原来此人俊颜如刀刻,潇洒似不羁,正是风国的小王爷寒松渊是也!
恒蔷审视着寒松渊,奇怪他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大梁,难道又有什么诡计?而他也正望着恒蔷。
眼前这张精致俏皮的小脸,看的寒松渊一阵失神,但在看见对方手中的画时,他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好一张可人疼的脸儿,在下失礼了。”
“可人疼?又想耍什么花样?混蛋!”
不知两人是不是八字不合,恒蔷见了他就不爽,也不回话,只是瞪大眼睛,在心中骂道。
见对方不语,寒松渊继续温和的说:“是在下吓着你了吗?”
恒蔷以为他又在耍花样,挑眉问道:“怎么,你不认识我了?”
闻言,寒松渊略看了一眼恒蔷,蹙眉道:“嘶……好像在哪见过姑娘。”
“姑娘?”
恒蔷审视着寒松渊,感觉他不像在说谎,又闻见他一身酒气,眼神也有点迷离,像是有几分醉,便断定他由于半年没见过自己且又醉酒,一时没认出自己来。
恒蔷扫视门口,见去如厕的春兰还没回来,量他寒松渊一时半会也认不出自己,便驺个谎道:“哦,我认错人了,我这就走了。”
说完,放下画,便快步朝外走去。
“姑娘慢着,我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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