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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也不抬地嗯一声,两指捻了经书缓缓翻过一页,口吻依然冷淡:“研墨讲究个力道适中不急不缓,”
说着一顿,目光扫过墨台,终于舍得朝她投来一眼,“殿下还是养尊处优为好。”
什么养尊处优,这人分明是在拐弯抹角地说她墨研得不好!
阿九觉得有些生气,之前千方百计让她留下的人是他,如今赶她走的也是他,嫌她研墨笨手笨脚,她又不是个左撇子,还能将墨磨出朵花儿来么?
她忿忿不平,想争辩,话到嘴边儿却及时刹住了脚,当即被唬了大跳--近日来她的胆子似乎太大了,居然生出同谢景臣顶嘴的念头!
她在心头骂自己,他喊她一声殿下是人前功夫,虚张声势唬唬太监宫女还行,在他面前摆谱,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么!
这么一想火气霎时消了个一干二净,阿九低眉敛目朝他应声是,一副恭敬柔顺的丫鬟样。
面上的神色是平静的,眼底的目光是漠然的,她在刹那之间从活生生的一个人又变回了行尸走肉。
过去的十五年从没活得像个人样,当了几日高高在上的帝姬,似乎能令她忘了自己曾多么卑微。
然而人活在世上,贵在有自知之明,她一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得意忘形这种事,有一回便不敢有第二回。
他将她脸上的神态一一收入眼底,目光往下去看她的一双手。
寻常女孩子难过了便娇滴滴地哭,阿九却不同。
她不是个软弱的人,从不善于渲染悲戚,记忆中他从不曾见过这丫头流泪,便是蛊毒发作也只会咬紧了牙关苦撑,她发泄苦难的方式更是特别。
果然,那双手十指拢得紧紧的,用力到骨节发青。
他唇抿得紧紧的,有什么东西刺破经年不化的霜雪直捣进心底,打得人措手不及。
是时她已经转过了身,却听见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喊她的名字:“阿九。”
闻言,她顿了步子回头看他,神色平静,道:“大人还有什么事?”
斑驳的树影烙在他的面上,隔得不远,然而半明半暗中他的神色模糊不真。
就这么干等了半晌,他却一句话都没说,她皱起眉,试探着喊了一句:“大人?”
谢景臣那头沉默良久,半晌才微合了眸子,揉着额角低低道:“没什么,回去吧。”
阿九哦了一声,面上仍旧没什么表情,闻言也不再留,径自提了裙摆跨门出去了。
纤瘦的身条子转了个弯没了踪影,他睁开眸子觑了眼墨台,复取了巾栉在眉心处轻轻揩拭,眼角徐徐浮上丝寡淡的笑纹。
到底是个十五的丫头,什么都写在脸上还以为能瞒天昧地,真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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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慈宁宫出来,自有一众宫人对掖着双手恭送行目礼,只是这回的目礼似乎太过了些,一个个的恨不得把眼睛长她脸上,直看得阿九心头发毛。
一来二回地还能强挂着笑,次数多了就就有些招架不住。
她皱起眉,心道这慈宁宫的人怎么都古里古怪的,可劲儿盯着她的脸看不说,那面上的神色还一个比一个古怪,真教人瘆的慌。
她瘪起嘴,脚下的步子也愈走愈快,好容易出了宫门儿,外头等了许久的人赶忙迎上来,边走边疑惑道:“不说说殿下要留下来替太后誊经书么?怎么……殿下的脸是怎么回事?”
方才隔了太远瞧不真切,人到了跟前儿将碎华轩的宫人都给吓了一跳。
钰浅拉了阿九的手在她面上打量,只见那白生生的脸蛋儿上横着一道黑漆漆的墨渍,斜斜地画过去,怎么瞧怎么滑稽。
钰浅到底是掌事姑姑,一贯稳重内敛,可金玉却噗地笑出声儿来,拿捂着嘴嘲笑她:“殿下脸上画的什么风景,跟个花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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