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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姚子业淡淡地戴回军官帽,道:“我们进去吧。
教授在等着呢。”
就这样?连计程车费多少钱都没有问她?是觉得这钱太少不值得问吗?温浩雪干愣,望着姚子业帅气的背影在转悠之间对自己却是股冰冷,忽然周身一寒,像是被盛夏的冷风刮醒了。
蒋大少可没有半点要可怜温浩雪的想法,只是把蔓蔓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握着:“我当时在你家受他们欺负了,你怎么不为我说一句?”
蔓蔓抬头看着他,还有走了几步远的姚子业,眼珠子里闪烁的光是他们不懂的:没错。
温浩雪是欠教育,教育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是,不该随便拿一个人的心当玩物。
低头,拧眉:想必对他们来说,这种戏弄人的事司空见惯,习以为常,所以一点都没有感到不正常的地方。
自己是不是错了?自己真的了解他和他所处的环境吗?
“浩雪,你先回去吧。”
蔓蔓的声线,向来软绵绵的,但是,温浩雪和温媛一样,讨厌死其实是害怕死了蔓蔓的这把声音,只因蔓蔓这声音是——棉里带针。
“蔓蔓姐,我——”
“我要是让你在这里继续丢脸下去,叔叔和婶婶知道了会说我的,说我作为姐姐没有教育好你让你出门丢脸,却不自知。”
蔓蔓的话一个一个字地吐,口气里像是没有半点责备,实际上每个字都在温浩雪心头钉钉子。
温浩雪还真怕,如果蔓蔓把这个事告诉温家其他人,倒不如说她丢不丢这个脸,而是她害蔓蔓丢脸这个耻辱,会更令她在温家人里面被耻笑的。
她这个做妹妹的,向来比蔓蔓做姐姐做的得体做的好,这是家中对她的口碑,她不能坏了这个口碑。
温浩雪转身,提起脚,在要把眼睛射到姚子业那头时,遇到了蔓蔓挡在中间,咬唇:“姐——”
“走吧。”
蔓蔓两个字,铁的。
这一刻蔓蔓做姐姐的地位不容动摇。
蔓蔓玩真的时候,温家没有一个姐妹讨厌死其实是害怕死了蔓蔓。
温浩雪走了。
见到温浩雪忽然在蔓蔓面前变成一只软绵绵的绵羊听话地走掉,蒋衍和姚子业都不约而同地有种面面相觑的沉思。
走回来的蔓蔓,对他们两个说:“对不起,耽误了点时间。”
“蔓蔓。”
蒋衍不敢肯定,说起来,他蒋大少只有在蔓蔓面前,总是摸不清想法,“你还生气吗?”
“我是不是生气不重要,是我觉得你这么做,我不怎么喜欢。”
骤然的坦白,令蒋衍无所适从:“我刚不是和你说了吗?你想想,当初我在你家——”
“蒋先生,你在我家从没有受人欺负的样子。
再说你们不是在欺负她,说句不好听的,你们连奚落嘲笑她都不是,你们只是看不起她这样一个简单的事实。”
蒋衍默了,单是对上她一双像镜子的眼睛,都得沉默。
蔓蔓低头望着自己地上的影子,有这样的家人,她自己都觉得难堪。
正因为如此,她更是想和他说清楚,毕竟两个人结婚是两个家庭的结合。
“我二叔家,他是靠自己在官府里面爬上来的,慢慢一步步的。
给领导开车,帮领导拎包,帮领导接送孩子太太,甚至帮领导挨拳头。
换句不好听的话,你们看不起他很正常。”
“蔓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