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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朱月坡天生对蛤蟆就怀有深深地恐惧,别说生吞蛤蟆,就是让他摸一下,估计都得酝酿个十天半个月的。
这倒不是他觉得那玩意儿恐怖,小的时候,朱月坡经常听隔壁的王大爷念叨:这蛤蟆尿要是进了眼睛,那可是要瞎的!
(不知道大家小时候有长辈这么说没?)然后他会再搬出周瞎子的典故来,让人深信不疑。
朱月坡见了白大褂,如同黄耗子见了鸡似的,拼命挣脱关二爷那满是“琼浆玉液(蛤蟆尿)”
的咸猪手,连滚带爬的扑到白大褂身边,哀嚎道:“神医,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这。
。
。
这光头他。
。
。
他逼我吃蛤蟆来着!”
这白大褂倒是有点高人风范,当下一个拐子脚将朱月坡踹开,骂了句“没用的东西”
,然后扶了扶老花眼镜,上下打量起关二爷来,那眼神儿就好像寡妇见了电动棒似的。
良久,白大褂嘴里出一道意味深长的“啧啧”
声,一脸欣喜的指着关二爷手上的蛤蟆道:“你这玩意儿哪里抓的?卖给我吧!
我出这个数!”
白大褂说着朝关二爷伸出了一根指头。
虽然他嘴上没有具体说多少,但朱月坡也隐隐猜到,这一根指头,绝对不会是一毛或者一块。
毕竟再这暴户和装.B犯横行的年代,一毛一块扔给叫花子都得不到一声“大爷”
的尊称,扔地上也难有人摧眉折腰。
关二爷摇头道:“洒家这玩意儿来之不易,怎么可能卖给你?你没见我智深贤弟还等着它救命吗?你便是与我一千两黄金,洒家也不卖!”
白大褂跳脚道:“一千两黄金?你当你手里那是蛤蟆精呢?老子要有一千两黄金,我拉一卡车蛤蟆来给你跳舞!
啐,我就是看你这只比较特别罢了!
真当个宝了?”
朱月坡帮腔道:“就是,就是!
大毛兄,我不是教导过你吗?乐善好施,能服于人!
再者说了,我身强体壮,跟个活人似的,会需要这玩意儿救命?还是卖了吧!”
关二爷是个倔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固执道:“洒家说不卖就不卖!
休缠!”
白大褂急了,把脸一沉,不悦道:“你真个不卖?”
关二爷犟着脖子红着脸道:“洒家说一是一,说二是双,说不卖就不卖!
你这老匹夫,直恁的纠缠老爷作甚?与我夹着**儿撒开!
休要惹得老爷性,一刀剁你两截!”
“你到底卖不卖?”
白大褂不屈不挠,死死盯着关二爷手中的蛤蟆叫道。
“洒家今天还就不卖了!
你不要咬我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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