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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锯被拿跑了也就是了,两人竟然还背走了汽油桶,我气得要命,把水壶里的汽油浇在树上,点着打火机,火苗闪了一下就熄灭了,根本点不着。
老子还不信了,我发狠地从背包里拿出工兵铲,这是以前户外运动发烧时买的,其实就跟着同学去了一次,还没用到它。
虽然柏树下面的土石很硬,我每次只能铲掉半铲子,但一个多小时后,我还是挖出了一尺深的坑来,我用把雷管放好,跑到一百米外老祖宗的墓碑后面,狠狠按下了遥控器。
一声沉闷地巨响,脚下的土地都震得发癫,墓碑竟然倒下来,若不是我动作敏捷,差点就被压在下面。
我吃惊地看着歪斜着的柏树,老祖宗的墓碑足有两米多高,一尺来厚,这么远都震倒了,它竟然还半死不活地挺着。
还好我包里还有一根雷管,我跑过去,把雷管放好,再次躲起来,引爆。
这回效果不错,柏树的根被炸得四分五裂,飞起足有两米高,我高兴地大笑两声,跑过去查看,柏树倒在地上,根部裂开,四周一片树根的碎屑,我唯恐它死而不僵,还用工兵铲把连着地面的几个须根,都斩断切碎,这才把树坑铲平,在上面压了几块石头。
我去老祖宗的墓碑前告饶了几声,又烧了一沓纸钱祭奠,然后,就收拾东西准备下山,因为凭我一人之力,是决计立不起来的,还得到山下去雇人。
临走,我还是压不住好奇,在老祖宗的坟墓周围转了两圈,他的墓碑也立了好几百年了,怎么说倒就倒了呢,以前每年都去祭奠,地面从来没有见过松动迹象啊。
我趴到墓碑上面,想看清碑座有什么问题,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地面坍塌出一个一米左右的深坑,我和墓碑一起掉了下去,脚被墓碑擦了一下,疼得钻心。
我忍痛解开鞋带,脱了鞋,脚背已经开始发青,肿了起来。
我在伤处按了按,是钝钝的痛感,没有撕裂感,也不是刺疼,证明不是骨折,我微微松口气。
幸运的是,背包还在肩头挂着,我打开,拿出一袋膏药,揭去塑料膜,轻轻地贴在肿起来的部位,过了会儿,一股凉意渗进皮肤,疼痛大为减轻。
我穿好鞋子,站了起来,活动活动受伤的脚,还能坚持,就从背包里拿出工兵铲,拧上手柄,对着老祖宗坟墓的方向清理浮土,果然,没多会儿,就出现了一个洞口,斜斜地通向墓道。
我仔细查看那洞子,直径大概有一尺左右,里面黑乎乎的看不真切,似乎很深的样子。
这是动物干的,还是人呢?洞里有潮湿的泥土气息,却没有动物居住过的那种腥臭。
听说有盗墓贼练过缩骨功,这样小的洞他们也能来去自如。
它的作用,已经很明了了。
想到老祖宗当年的威风,我猜测他的陪葬应该比较丰厚,那么,被人觊觎也很有可能,我看看洞内的泥土,好像不是新挖的,或许,它存在了几十年,上百年了吧。
我叹口气,老祖宗的墓,是墓园的灵魂,它竟然被盗了……
哦,不,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这洞,大概和那柏树是一起的。
我记得父亲说过,山上原来有一棵柏树,比眼下这棵还大,后来被雷劈了,烧成焦炭,接着,又长出一棵小柏树,成了如今那么大!
一个恐怖的念头涌上来,难道,对方家庭一直都知道这件事,他们世世代代守护着这里的柏树,一棵死了,再栽一棵?它不是父亲说的那样,是老柏树的根发出的新芽长大的?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越想越觉得可能,站在陷坑里沉思起来,完全忘了时间流逝,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想起那两个木匠,我其实没有真正看到过他们油锯的全貌,只看到手柄,若是在锯齿上做手脚,早早将它做成很多圆弧形刀片,后面用弹簧推动,他们用力把锯压在树上,弹簧被压缩,锯片退后,但我看到的却是锯进去的假象,至于木屑,那还不简单?早早准备好就行了。
然后,等我走开,他们又把木屑扫干净,收起来,至于水壶里的汽油,那是他们提前装好的,而且,估计也只有壶口那一点儿是汽油,不然,浇到树上怎么会点不着?
我当时也是糊涂了,自己带来的,是从超市买的瓶装矿泉水,而不是什么塑料水壶。
我懊恼地捶了一下脑袋,我当时应该坐在一边,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我想趁天色还早,爬出陷坑去大树那里看一看,虽然现场早就被破坏,但刚才我挖爆破坑时,似乎看到过一星半点的木屑,只是当时没有留意。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柏树跟前,找到自己挖坑时放残土的地方,在那里扒拉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一个大点儿的木屑,我用手捏着捻了捻,果然是干的,不是今天才锯出来的。
若不是脚被砸了,我今晚就要去那个山村,夜探黑心木匠。
现在,我的身手十分敏捷,不然,刚才和墓碑一起掉下去时,就不会被擦伤,说不得脚都会被砸成肉泥。
太阳即将落山,我用工兵铲铲下一堆柏树枝,升起一堆火,从背包里拿出压缩饼,架在一边烤着。
火苗一闪一闪,烧得很是旺盛,我怀疑树干上,大概涂了防火材料,我刚才才死活点不着。
我用铲子铲掉一些树皮,拿着在火焰上方燎烤,果然,里面着了,外皮却迟迟点不着——对方为了保护这棵树,也没少下功夫啊,竟然用上了现代化的手段,又是玩魔术,又是阻燃材料。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两个木匠,看着老实憨厚,很像个山村里没见识的,是他们演技高超,还是背后有人操纵呢?这手段,这心计,怎么也不像他们那样的普通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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