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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里,姐姐像是从来没有自闭过一般,恢复了正常状态下的情绪,每天白天跟我一起出去赚钱,晚上回来做我喜欢吃的东西,陪我的时候,总会低声的说“对不起”
。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姐姐突然留下一封信离开,而我面前出现一个有着温暖笑容的大男孩儿时,我才知道,姐姐在这段时间给我联系了领养家庭,自己去了别的地方。
“呐~我叫流年,七月流火的流,年年岁岁的年。”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流年,之后的许多年许多年,我仍然能记得清清楚楚,那一天,那一刻,他是怎么猝不及防出现在脆弱的我的面前。
跳跃着阳光的棕色发丝半遮住他噙着笑意的眉,白皙透明的肌肤笼着一层金色浅芒,挺直的鼻梁下唇色有些淡薄,精致的下巴连接着优美的颈脖和锁骨,让他看似有些病态嬴弱,却又因周身的气质显得温柔清俊。
他双手撑着膝盖微俯身凝着跪坐在地上的我,唇瓣开阖间,便发出一道柔美悦耳的声音,好似穿透了时间空间的阻隔,萦绕在漫长悠远的生命里。
流年的家很大,感觉从前院到后院需要走很久很久的路,直到多年后,那条路,我也成了我记忆中的点缀。
初到新家,我有着本能的抵触,那是经过几年后生生被磨出的排斥和厌恶。
流年的父母并不像之前见到的那些人一样,表里不一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他们给我足够的空间而没有加以干涉,而流年,好似知道我的顾及,会说些做些让我能够放松的话,可我表面上能跟他们相处融洽,内心却一直怀着抗拒和抵触,哪怕是姐姐让我来的。
等我渐渐接受流年,是在他开始当我和姐姐的信使那天开始。
“这是……?”
我望着面前没有署名的信封不解。
流年将信封放到我面前的桌上,拖了把凳子反拉着跨坐上去,胳膊搭到椅背上,趴在那里灿烂一笑,“打开看看,你一定会高兴的!
如果不高兴,我请你吃柠檬棒棒堂!”
我垂下眼睫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拆开信封看了起来。
让我颇为意外的是,这封信竟然是姐姐的亲笔,在一年零两个月后,她竟然给我写信了!
信里讲述了她现在过得很好,让我不要担心之类的话,上面还说本来不想再打扰我的生活,只是流年找到了她,让她写封信好让我安心,她才写了这封信,让我原谅之类的话。
我从没怪过姐姐,甚至还要感谢她的坚强,家里发生的那些事,在现在的我看来,那么纠结复杂,如果不是她一路维护到后来,我想,我也不会有这样一个家,这样一个……
我偏头看向一直凝着我的流年,忽得弯了唇,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对他说,“谢谢你,流年。”
知道姐姐安好,足矣。
也谢谢你,对我做的一切。
放下了芥蒂,我渐渐融入了这个家,虽然对流年的父母我不能投放多少真心,但若论相处的好坏,大概没人比我更懂得如何去讨他们的欢心,关键看我是否愿意。
至于流年,成了那时候的我,心中除了姐姐以外,唯一的挂念。
“呐~小梦,你有什么愿望?”
“小梦,我希望你能一直开心的笑,很漂亮。”
“如果可以,学着依靠依靠我吧,不然会让我觉得自己很逊耶……”
“小梦,你看……”
“小梦,我发现了……”
我想,我这一生最美好的记忆,就是和流年相处的那些年。
让我觉得,原来世界也可以如此无暇,也可以没有污垢和伪善。
后来,高中毕业,我考入了流年所在的a大。
也是那时,我发觉自己对他的感觉,和对其他男生的感觉不一样,会为他心痛,为他开心。
开学那天人很多,我打了几个电话给要说来接我的流年没人接听后,立在校门口朝里张望,企图找到他的身影。
“是新生吗?哪个系?学长陪你去办手续吧。”
一个高个子的男生走了过来。
我想了想,点头,“谢谢学长。”
学长叫曹强,一路很热情地介绍了不少学校的事,“……今天学校有活动,来的都是专门负责接待新生的,刚看你好像在等人,现在这个点没来的话,估计你等的人是去参加什么活动,或者有其他事耽误了,你再过1个小时打试试。”
“嗯,之前约好的,大概是有事耽搁了。”
“说不定接你的人我还认识,他是哪个系,叫什么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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