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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因为盲目崇拜而想要和陈置玉结婚,那肯定会后悔的,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陈置玉的脾气糟透了!”
“啊?真的吗?”
柳蕊讶异地说道:“不过也可以理解啦,天才嘛,不是总有些偏激敏感的吗?”
“你不要把陈置玉想得太好,他不仅仅是偏激敏感这个层次,他人品……”
提到陈置玉的人品,我忽然意识到说了太多,立刻收住了话头。
以柳蕊的聪明,想必点到即止就够了,她不是痴迷偶像的疯狂脑残粉,不必长篇大论,啰嗦太多。
正说着,我俩已经到了偏厅,一屋子的人熙熙攘攘地等着,却无一人敢大声说话。
见我和柳蕊并肩回偏厅了,温岫早已坐不住,压低了嗓音,强抑好奇地凑到了柳蕊的跟前:“柳小姐,你们这是从哪儿回来啊?”
温岫这人滑溜得如同泥鳅,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当真不易。
如果不是他方才寒冷难耐,着急喝热茶取暖,我和沈冽绝不会这么容易就出了大厅的。
但当我脑补温岫发觉我们不见了时那气急败坏、怒火中烧的表情,顿时就觉得这画面很喜感。
眼下柳蕊见温岫发问,她本也没打算瞒着,便如实地对他说了:“我们和爷爷聊了会儿,刚从大堂里出来。”
“这……”
温岫急得干瞪眼,他视线朝我们身后张望了一下,又问道:“刚才那小子呢?”
温岫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偏厅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人们虽然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实则都竖起了耳朵等着听柳蕊回答。
“他啊,”
柳蕊用食指别了别耳畔的碎发,“爷爷留他在大堂里面说会儿话。”
“这怎么行!
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啊!
我们在这寒风里等了大半天了,却让他这后来者占了先,敢情我们冻了半天都是白冻的?”
温岫头一个叫起屈来,不依不饶地缠住柳蕊不放。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幕,心知是柳蕊也对温岫看不过眼,想要戏耍他一番。
若是要捉弄温岫,我头一个赞成,于是便心中一动,顺着温岫的话头推波助澜道:“所以说啊,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谁叫柳谈先生恰巧看中沈冽的画儿了呢?”
温岫听了我的话,满含怒气地瞪了我一眼,却碍于柳蕊的面子不好在她面前发作:“他什么时候出来?这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们这里还有这么多人等着见柳谈先生呢!
总不能时间都让他一个人给霸占了吧?”
温岫这句话的确撩拨到了在场所有人敏感的神经,他们本就伸长脖子想要见柳谈先生一面,却被他们看不起的沈冽捷足先登了,心里当然不能平衡。
“是啊,沈冽算什么?郁珂的画技比沈冽强了不知多少倍!
快让沈冽出来,见到郁珂的画,柳谈先生保管不想再多看沈冽一眼!”
我冷眼旁观地看着这群人作跳,这会儿他们叫嚣我反倒不生气了,现在他们叫嚣得越厉害,一会儿脸就打得越响。
“这……”
柳蕊故意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爷爷想要让谁进去,想和谁说多久话,这也不由我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终于有人委婉而小声地道出了心中的猜想:“不会……这个沈冽就是柳谈先生想找的人吧?”
此话一出,顿时引得温岫一伙人群起而攻之:“你说什么?就凭沈冽?就凭他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寒酸家伙,也想抱柳谈先生的大腿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