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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忘看叶晚娘,他下巴快掉到地上。
叶晚娘打手语,袁忘道:“请问葬礼什么时候举行,在哪举行?”
闺蜜当即给秦舒跪了:不要,我还不想举办葬礼。
你见色忘友可以,但不能为了见色弄死好友。
秦舒嗯了一会:“这就不劳烦你了,是我女儿的私事。
小伙子,你和我女儿是什么关系?”
守不住这个谎言,发动反击。
袁忘回答:“朋友。”
秦舒:“朋友就不要多管闲事,我女儿已经很伤心了,你明白吗?”
袁忘:“叔叔,是不是为了秦舒长远着想,还是不要贸然让她参加葬礼。
最好留在医院疗养。”
秦舒:“行吧,我已经和纽唐医院打过招呼,直升机直接飞医院。
小伙子,我是她爸爸,我肯定不会让她有风险。”
袁忘:“叔叔,能告诉我纽唐哪家医院吗?”
秦舒:“第四医院。”
袁忘:“好的,谢谢叔叔。”
袁忘挂电话抬头,看向就在自己面前的第四医院。
叶晚娘道:“这家医院是私立医院,院长是我老公的好友。
我估计这丫头现在会马上来这里住院。
家教不严,让你见笑了。”
袁忘:“我认为秦舒撒谎撒的也很辛苦,还不如直接和我说实话。”
叶晚娘:“她骗了你,你似乎并不生气?”
袁忘:“事出有因,而且如你所说,她没有恶意。
为了圆谎也算是鸡飞狗跳。
我想算了,我就不留在这里为难她了。”
叶晚娘问:“那谎言呢?”
袁忘:“谎言就留着吧。
阿姨,我相信秦舒没有故意骗人的想法,她是一个好女孩,你教导的很好。”
叶晚娘:“小嘴很甜,很会说话。”
这话从叶晚娘口中说出来,没有一点夸奖的意思。
袁忘解释:“不是的阿姨。
你不在秦舒身边,秦舒仍旧听你的话,体验了一个月的盲人生活。
当从这点来看,我认为秦舒有良好的家教。
同时我也认为秦舒知道自己有错,只是口头不愿意承认而已,否则她也不会把盲人演全套。
由此看出,秦舒是很敬畏你的。”
叶晚娘点点头,认同袁忘所说。
叶晚娘:“既然你这么说,我这次就放她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