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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几天,专门追踪和统计筹码走向的监控系统就显示了这个年轻人的胜率有问题。
陈长青搜索了一下历史记录,发现这个年轻人来过两次,然后第一晚赢了三百六十万,第二晚赢了五百二十万。
根据多年的经验,他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个年轻人绝对有问题。
在登记册上,这个年轻人用的名字是:
苏荆。
苏醒的苏,荆棘的荆。
在巴比伦人工作了四年,陈长青也见过自己的同事们被高手打败的场面。
在看现场监控录像的时候,他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那些同事紧张失措的模样,但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比那些前辈输得更惨,更一败涂地。
“我要一颗水果糖,苹果味的。
谢谢。
再给我这位朋友来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坐在对面的年轻赌客打了个响指招呼侍者。
根据这几日赌场的监控记录,每天晚上,对面的年轻人总是和那个中年男人结伴前来,而且几乎总是年轻人赌,大汉坐在旁边看,或下一些小注。
作为赌场的镇场角色,陈长青专门训练过相人之术。
据他从动作上判断,这个大汉应该是退伍的军人,或者特种兵之类的角色。
他一开始猜测那人是年轻男子的手下或者保镖,但是看他们的身体语言,一些细微的动作,又显得这两人并非是从属关系,更像是平等的合作者。
但是这两人绝非出千的搭档。
陈长青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从拿牌的姿势和一些细微动作来看,这两人并非是娴熟的赌徒,倒不如说完全是外行人。
无论是自己近距离观察,还是从监控里仔细一帧一帧慢放记录,都找不到半点出千的迹象。
但是,如果不是作弊,那他们这有如神助一般的奇高胜率……完全无法解释。
“来吧,我们再赌一局。”
赌客看了看手表,然后直起身子说。
陈长青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十一点零八分。
他平均每五分钟就会看一次时间……他是在等待什么?
“请问你要压多少?”
“一千万吧。”
赌客活动了一下他细瘦的腕骨。
半分钟后,陈长青脸色铁青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牌。
九,五,八。
爆庄了。
这个时候,贵宾室的门被打开,一个服务员走进来,递给了对面的年轻人一颗苹果硬糖,年轻人顺手又把托盘上那杯威士忌也接了过来。
这人一边把糖丢进嘴里,一边浅酌了一口杯中的碧绿色酒液。
还用舌头把糖转得咔咔响。
“啧,好烈的酒,老徐,还是给你吧。”
“你这人什么毛病……连我的酒也要抢……”
大汉一边抱怨一边接过了酒杯,喝了一口就放下了,继续专注地盯着桌上的牌局。
陈长青扬了扬眉毛,开始重新审视面前坐着的年轻赌客。
那个年轻赌客看着大约二十岁左右,长发过肩,面目俊秀,面带微笑,只是眉目间似乎蕴藏着一丝邪气。
他穿着一身纯黑色的修身休闲西装,而现在他把外套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白色细条纹的衬衫和短领带,把袖子卷起来了两格,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