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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还是让人多找些大器皿过来吧。”
心德点头道。
“那只有皇宫里盛雨露的大缸,与你这差不多大了。”
管事看着心德道:“只是要那样的大缸,要问罗娑总管”
。
“你们在这等着,我这就回宫找可汗要缸,能出这么好的酒,跑死我也愿意。”
罗娑放下酒具,哈哈笑道。
管事陪着罗娑一起走出酒坊,老师傅们看着心德问道,“你刚才说的酒曲是什么?”
心德笑道:“就是你们发霉,发芽的谷物。”
“哦,原来是这啊,那你看还需要些什么?”
老师傅问道。
“那我们就先从这制做酒曲开始。”
心德笑道。
心德从制曲开始手把手教,谢海带着些人去做灶台,秦赓端着酒具笑道:“今天才发现自己命真好,啥事不会干,只会喝酒。”
“长河,我们也去看看,以后我们俩回去也开个酒坊。”
苏容容说完拉起陈长河就走。
“别急,我拿笔帛记下。”
陈长河边走边掏笔帛。
“这次从可汗领来的帛有几十箱吧,”
和硕看着秦赓问道。
秦赓一脸坏笑道:“别问我,那些帛给我当不了被子盖,又不能解馋,反正写再多又不是给你读,怕什么。”
“嘻嘻,你就这样坑害你的贤弟,我的夫君。”
和硕歪着头看着秦赓。
秦赓笑道:“怎么能说是我害的呢?难道你没发现,陈长河夫妻出现以后,心德说话都少了。”
和硕大笑道:“你也发现了,我还以为你们没发现,他老用传音指使我说,本公主都快成他说话工具了。”
“谁让他叫不可说,一想到这就笑死我了。”
秦赓大笑道。
和硕看着陈长河拿着笔在心德一旁认真的记着,摇头道:“可惜我们都没带家谱,不然也想去看看这辈先祖是谁,过得好不好。”
“眼不见心不烦,小心也像长河那样把你写下来,让你从小读自己,哈哈哈哈”
秦赓笑道。
“坏死了,不看就不看。”
和硕噘着嘴道:“你不想看看吗?”
“看与不看,我们也活一大把年纪,现在去看,万一是个小屁孩,怎么称呼他都不知道。”
秦赓说完,端起酒具一饮而尽。
“你还真看的开,为你家祖宗是个小屁孩干一杯。”
和硕笑道。
“公主,你这不是把我也给骂进去了。”
秦赓笑道。
“你们喝的真起劲,也不知道给我送点过去,没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