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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大片开阔地带,在那里的不是小孩子,而是成片成片的诡异雕像。
身高大约只有五十公分左右,每一个都有着黝黑的石质身体,唯独脸部是白色的石头。
最诡异的是,这些雕像的脸全部没有五官,眼睛是两个黑洞,嘴巴或大张或紧抿。
他们唯一的共通点就是——痛苦!
没错,是痛苦,尽管没有五官,甚至连耳朵都没有,但这些雕像却诡异地给人一种十分痛苦的感觉。
我只是晃眼一看,就觉得心脏一紧,好像被什么紧紧地抓住了似的。
在每一个诡异的雕像后面,都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坟茔,本应该十分荒芜的地方,竟然被搭理得井井有条,就好像有人长期照顾着这些坟茔似的。
我心里升起一股诡异的寒意,惧意本能地随之而来。
直觉告诉我,这地方绝对有鬼,而且不能久留。
可是我脚底下就仿佛生了根似的,竟然根本挪动不了脚步。
几乎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让人发寒的儿童歌声突然在我耳边回荡起来:“一个孩子目盲了,另一个孩子吓跑了,躲着的孩子在哪里?在哪里?找不出来就要死,就要死!”
歌声节奏很诡异,既像是儿歌,却又充满了阴森森的杀意。
我觉得身体周围仿佛有无数个孩子在嬉闹似的,他们围成了一圈,将我包围起来,一边嘻嘻哈哈地怪笑,一边唱着诡异的歌。
我很想呼叫张氏,可惜昨天晚上我让她帮我打探消息去了。
一想到张氏,我的情绪就莫名地低落了下去,耳边的歌声也渐渐低不可闻。
等到声音完全消散的时候,我面前的景色却豁然一变——这么说似乎也有点不对,实际上景色没有任何变化,雕像还是那雕像,坟茔还是那坟茔,只是却少了几分诡异阴森的感觉,变得有些理所当然了。
视线往远处看去,穿过茂密的林木,能隐约看见几个村民正扛着锄头准备下地。
我急忙往那边追了过去,很顺利的就追到了那几个村民。
带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汉子,皮肤黑得跟非洲人似的,他对我呵呵地笑着,告诉我,那块立着很多雕像的地方,名字叫做地藏墓。
为什么要叫地藏墓呢?因为那些雕像都是地藏菩萨。
而菩萨们背后的坟,则是早夭的孩子们的坟墓。
村子里向来就有这个传统,听说是因为地藏菩萨可以保佑这些孩子们投个好胎。
我看得出来,这些村民对地藏菩萨很尊崇,也很迷信,所以我本来想问为什么那些地藏菩萨看起来有些诡异的话,就没能问出去了。
“李大柱,走啦走啦,赶紧把地理的活干完,还得回去准备地藏祭的事情呢。”
另一个村民显然不是那么友善,他瞪了我一眼,催促着李大柱快速离开了。
我又回到了林子里,总觉得刚才似乎漏掉了什么东西,还有那诡异的歌声,是在向我传达着什么?还是因为有鬼?
一时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就沿着昨天晚上的记忆,几乎是用倒退的方式,一步步找到了村长所说的坟地。
找了没多久,我就认出了那块被我撒过尿的坟茔。
你问我为什么认得出来?因为这里的坟基本上都没有墓碑,就算有,也大多十分高大陈旧,显然是当年的富贵人家立起来的,也只有这一块墓碑,高度正好在我腰部附近。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落下来,分这块坟地添加了几分人间的色彩。
我在确信了墓碑之后,一个字一个字地确认起墓碑上的文字来:爱子李朝军之墓,一九九三年七月廿八。
这个李朝军又是什么鬼?九三年就死了,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啊。
我觉得自己会出现在这个李朝军的墓碑前,应该不是巧合。
昨天晚上跟杨艳说话的时候,她虽然承认把我带进墓地是她干的,但我想她既然是个鬼魂,肯定会有一种近乎本能的东西。
可是这个已经死了二十多年的人,到底是怎么才能跟杨艳联系起来呢?刚才村长也已经说过了,杨艳死是几年前的事情,以当时她的年纪估算,李朝军死的时候,杨艳顶多也就是个婴儿而已。
抱着这样的疑惑,我离开了坟地,回到了我们住的院子,同学们早就已经忘记了昨天晚上鬼夜啼的事情,正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地藏祭的事情。
本地的村民也有两个跑了过来凑热闹,正在大声地说着地藏菩萨多么多么灵验,曾经做过什么什么好事。
而我的同学们,尤其是除了白栋之外的另外两个男生,正在拍着胸脯说自己多么勇敢,绝对不会害怕什么的,却浑然忘记了昨天晚上鬼夜啼的时候,只有白栋曾经想过要跟我一起出去的。
听着他们议论纷纷,我脑子却突然一醒,对了,刚才在地藏墓听到的歌声,里面似乎是某种提示啊:一个孩子目盲了,另一个孩子吓跑了,躲着的孩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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