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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再不顾忌,冲万安郡王冷笑,“你生来耳鼻口眼,除了跟着男人,还能做什么?我要是庆王爷,不用别人动手,自己就会料理门户,留你个废物败坏门庭简直惹人耻笑。
畜牲不通人语,但好歹还知道捕猎觅食,你身无寸功,衣食住行全凭母亲供养,还沾沾自喜到我面前惺惺作态,看来比畜牲还不如些!”
“你——”
万安郡王面色大变,周围侍卫们都看着,萧炎如此做派分明是故意羞辱她。
她胸膛一股一股吭哧半天也没说出句话来,好半天才上前一步狠狠盯着萧炎,压低了声音语气阴沉道,“你今天神志不清,我不同你计较,不过是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才来提醒你,那女人的父亲可是出身青楼,这样的女人你也愿意要,真是自甘下贱——”
话未说完,她猛然一声惨叫,萧炎的鞭子直接从她身上抽过,快得看不清影子,鲜红的血迹很快渗了出来。
原本被支使到两边的侍卫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围拢上前挡住万安郡王,“大胆!”
萧炎嗤笑一声,懒得看那些乌合之众,昂然挺立直接冲万安郡王不客气道:“这一鞭子你给我记住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品头论足,再被我知道你多说一个字,休怪我剑下无情。”
他稍微停顿,环视了一圈四周,厉声道:“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凛气逼人,竟生生迫得一圈侍卫大气不敢出。
等万安郡王一行人逃远之后,萧炎神色不明,唤了一声,“传风!
回府。”
另一厢,十三喝了太多茶水,腹中实在耐受不住,决定先出去解决了再说。
穿过小路,从花草中穿过,她突然隐隐听得另一边玉姑姑的声音,“公子。”
她心思一动,莫不是萧炎来了?
思及此不由上前两步,从草木的稀疏光影中,她看见一个年轻男子和玉姑姑面对面站在门口,玉姑姑向他行礼,竟是要走的样子,莫非他又改主意了不进来了?
十三努力将视线聚集在那个男人身上,希望看得更清楚些,似有所感般,那男子转过头来,十三顿时脑海一片空白。
“公子,怎么了?”
玉姑姑关切地发现蒋牧白有些出神。
“无事。”
树影下似乎有人,大概是那位女子吧,只这回阿炎走了却不好擅自进去了。
蒋牧白朝玉姑姑道别:“我先走了。”
“公子慢走!”
玉姑姑热情洋溢喊道。
玉姑姑唤他公子,之前那人果真是萧炎么?十三心神不宁地回了房,正遇上一脸笑意赶过来的玉姑姑。
“刚刚萧侯爷来过了?”
十三问。
玉姑姑面色尴尬,“庄小姐莫见怪,公子突然有急事就走了,临走还让我好好伺候小姐。”
“他——”
十三心里五味陈杂,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但一个隐秘的角落在欢欣鼓舞,如擂鼓般拍打着欢快细碎的拍子。
这种欢欣中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出了差错只是空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