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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地悬赏找人?
任性地逼人住免费地房子?
豪门的做派还真是让人看不明白。
年念摇摇头。
虽说答应了陈母,但她心中一直有种怪异的感觉。
不过既然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干脆看看阿采去。
虽然医生在做了详细的全面检查后,证明顾云采已经恢复了健康,但季勋阳生怕她再有什么反复,非要逼着她住满一个月才行。
“我这不是坐月子来了吗?”
顾云采嘟嘴。
季勋阳却刮刮她的鼻子:“真坐月子就好了。”
羞得顾云采满脸通红,不停捶打他。
季勋阳拉着她的手:“阿采,这次可真是吓死我了。
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我倒是挺感谢这次晕倒的。”
顾云采真心地说:“至少我想起了你。”
她醒来后,想起了梦中妈妈的样子,也想起了小阳哥哥。
她想起那个总蹲在花园里默默不语的瘦削男孩,那忧郁的目光让她心疼不已。
她不由得每次给他带来些小礼物:自己喜欢的布娃娃,小乌龟,玻璃球,甚至还有一块妈妈送给她的石头。
她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却想尽办法想让他开心。
她拉着他的手,把一样样自己的“宝贝”
忍痛割爱给他玩,只想让他露出笑容。
她还记得,他总是受伤,手上,胳膊上,小腿上,伤口不大,有的是蹭的,有的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她那段时间,总是在身上带着棉签和红药水,轻轻地帮他清洗,给他上药。
她还小,还很笨拙。
可是他总是认真地看着她,被弄疼了也不皱眉头不吭声。
她醒来后,曾经细细地向季勋阳讲述她想起的这些片段,她分不清是记住了梦境还是真的。
季勋阳听了却轻轻抱住她,哭泣不止。
——像是受委屈的孩子找到了最亲的人。
他说那些都是真的,他说他们之间还有很多的故事,等她慢慢想起。
年念到的时候,俩人还在深情对视。
“怪不得敲门也听不见。”
年念没好气地把包扔在沙发上,“季少爷,你出去吧,我跟阿采要说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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