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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立和程谌二十八号就带着队员去了主办方定的酒店,温遇沅跟着把她们送到了酒店,最后又嘱咐了一番,才回到竹庄。
她在竹庄有两套房子,除了流星馆,这里是她来帝都常住的地方。
裴镜知因为最近一直陪着温遇沅,好久没有回裴家了,今天中午接到他爷爷的电话,被骂了一顿才依依不舍地回了裴家。
裴复宁今年已经七十多了,但是精气神很好,自从许项松去参加杨与的升学宴知道了裴镜知和温遇沅的关系,他跟裴复宁下棋的时候就神神秘秘地透露了这个消息,裴复宁从那天开始就一直想见见温遇沅,结果孙媳妇没见到,孙子也天天不回家。
裴镜知到家的时候,裴家刚吃完中饭,管家裴叔刚从厨房出来就遇上了裴镜知,他说老爷子这会儿应该躺在花厅的摇椅上听京剧呢。
裴镜知没赶上吃饭,但是裴家的规矩就是这样,过了饭点就绝对不可能有饭吃了,他深谙此道,裴叔心疼他,说让厨房给他做点吃的,他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径直去花厅找他爷爷。
老爷子听见声响,以为是裴叔来送茶,连头都没回,结果听见裴镜知恭恭敬敬地开口,“爷爷,我回来了。”
裴复宁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裴镜知对他爷爷的脾气再了解不过,就拖了个椅子坐在他旁边,自顾自开口解释,解释中还带着些抱怨。
“您让我回来,我这不急急忙忙就回来了,连女朋友有事都没有陪,您怎么还生气呢?”
“那女朋友有事你先去陪着啊,你回来干什么啊,平时我催你一百八十遍你都不回来,今天这么听话,真是分不清孰轻孰重。”
裴复宁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你是我孙子吗?”
“我是您孙子,跟您一样。
这不是她有个战队明天要比赛,让我回来问问您感不感兴趣,她还给您留了票。”
裴镜知从外套兜里拿出来几张门票,在他眼前晃了一晃,“您要是不感兴趣,我就给顾言安了啊,他可是缠着我好久了。”
老爷子闻言一下子坐了起来,声音洪亮,“你敢!”
他从裴镜知手里接过门票,戴上了放在桌上的老花镜,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是什么比赛啊,电竞选拔赛,我不懂你们年轻人的这些东西啊,这可怎么办?”
“爷爷,您是去看比赛还是去看人,您不知道吗?”
心思被戳破,他也就不装了,一个劲追问裴镜知温遇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听许项松夸了温遇沅一天,但是许项松死活不肯给他看照片,他心里郁闷了好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