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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令仪略微讶异,触及他的目光,笑着说:“我也是。”
陈犹匪竖起一本书摊开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快速在书令仪嘴上亲了一口,吧唧一声,响亮。
不经意抬头扫向对面。
“看什么?”
被兄弟抛弃,成为留守狗子们的贺天一等人感受到重击,求饶道:“给兄弟们一条活路。”
李安呆滞说:“什么时候才能不吃狗粮,可不可以换个食物……?”
书令仪不好意思的捂着嘴,头发遮住半边脸,越听脸越红。
陈犹匪再亲近不了书令仪,不由地冷眼盯来了一群电灯泡好几眼,要不是会考在即,本身这只是他和书令仪的小地盘。
一个下午,男生们率先“阵亡”
,贺天一拉着朱珠一起组战队。
陈犹匪趁他们打游戏的时候带书令仪出去了。
外面凉意深重,陈犹匪把书令仪的手放进自己口袋暖着,“带你去个地方。”
琴行。
李香旖不在店里,陈犹匪身上有琴行的钥匙,打开门牵着书令仪进去。
“这是我小时候的练习室。”
他介绍道。
里面摆着一架钢琴,书桌,还有一张单人床,供陈犹匪练琴辛苦之后休息。
书令仪被他抱在腿上,贴着耳朵道:“弹琴给我听?”
她慌张道:“我没有学过。”
安静的房间,单独相处的两个人气氛更为亲密。
陈犹匪哄着她道:“我教你。”
他抓住她两只手,轻柔不失力道的分开,放在琴键上。
曲子渐渐顺耳,片刻咚的一声,书令仪一个颤栗仰起头,推开他在自己耳垂处作怪的头,眼眸湿润的被欺负了似的看着他。
陈犹匪手抵着唇,低笑几声,从椅子上离开。
“我去泡茶,你自己玩会儿。”
他敛去眼中幽深的情绪,走到门外靠墙冷静了会儿,往李香旖的会客室走去。
书令仪看着门口片刻,摸了摸耳朵和脖子,仿佛还能感觉到那张唇炽热的温度。
刚才的陈犹匪,让她觉得危险又克制。
陈犹匪回来,房间里安静无声,门保持着他出去时微掩的样子。
他推门看去,单人床上,女生泼墨般的头发铺盖在床上,蜷缩着身体,似是睡着了。
把泡的茶往桌子上放下,陈犹匪拿了一张毯子给她盖上,看了她一会儿,就坐在地上,靠着床沿低头一边用手机回复在找他们的贺天一,一边守着她。
时间无声流动,为两个少年划分出一片小天地。
李香旖知道陈犹匪带人来过琴行后一脸惋惜。
“怎么不请她到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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