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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刘仙姑那样就挺好,我以后找你也方便,而且坐在家里就有香客上门,这样有助你修行,多好啊。”
我眼巴巴的看着柳如风。
他却在听到我说“堂口”
这两个字后,表情就冷了下来。
随着我憧憬越多,他脸色愈加难堪。
我心脏一抖,不知道哪句话让他不高兴了。
“胡玄宴说想收你当出马弟子,你很动心吧?”
他阴阳怪气掀唇。
这都哪儿和哪儿啊。
怎么突然扯到胡玄宴了。
他低下头抬手掐住了我下巴:“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这条小命都是我的,除了我,你还想供奉其他人?”
“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想开堂口只是觉得方便……而且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不是和立堂口没有什么区别吗?”
“规模小的堂口也要有数十位仙家,稍大一点百位、千位,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和其他仙家一样任你驱使?”
我把他的手从我下巴上掰开,“不想开就不开,当我没有和你说过这件事。”
我真是憋了一肚子火,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先是刘明疯狗似的说我,紧接着柳如风又一副我要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阴阳怪气。
今天真是倒了大霉。
在医院离开后,柳如风跟着我一同回酒店。
我们一路无言,谁也没对谁说话。
到了酒店,想到今天被杨盈盈吓出了一身冷汗,便想着去浴室洗个澡。
看见柳如风还在外面,我特意将浴室门锁上了。
结果没多大一会儿,我刚刚脱好衣服柳如风就穿门进来了。
我怎么忘了门对柳如风来说就是个摆设。
柳如风拉开花洒开关,将喷头拿在手里:“要不要我帮你洗?”
“不要……”
我说的话柳如风犹如没有听到一般,仿佛就是礼貌性询问了我一下。
要不要他都会我行我素,不会听取。
和他这样“坦白相见”
,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几次都想把喷头拿回手中,但都被柳如风躲过去了。
一拉一扯间,他长臂一伸将我抱住,紧接着将身子贴了过来。
他从背后抱着我,尖削的下巴抵在我脖颈处,吐着温热的气息:“我们就这样不好吗?以后不要再提开堂口的事情。”
我感觉有些痒,缩了缩脖子,不清楚柳如风这波举动究竟是占有欲作怪还是在顾及什么。
我提出开堂口的初心,除了和他相见方便以外,无非是觉得我们现在所做的事情和刘仙姑差不多,只不过相比而言我们只有香火,没有功德。
功德对修行的仙家来说又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可惜柳如风根本没有去了解我的真正想法。
我和他从浴室折腾回床上,累的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的东西。
在等待刘明所说救治杨盈盈的日子里,柳如风每天都会给杨盈盈输入一点精气吊命,避免在除掉鬼胎之前她先被吸干折磨死。
到了相约阴盛阳衰的日期后,我带着杨盈盈去了刘明的纸扎店。
进去发现刘明将地面上摆满了蜡烛和红绳,每条红绳旁边还有一道道朱砂画的符咒,红绳最末端绑在了一只大公鸡的脚上,看起来有点渗人。
“大概要什么时候开始做法?”
我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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