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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穗先是被贺霆舟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有些不自在,微微别过脑袋,胡乱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等听清他的话后,又迅速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光速低下了头去。
“……”
呵呵……呵……呵呵呵,又双叒叕来了,她是耳朵瞎了还是眼睛聋了,什么不是来看她,而是来睡她的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一大早上就来这么荤的,不怕被腻到吗?
尽管裴穗早就领教过他直言不讳的说话功力,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听见这种话,她还是老脸一红,觉得这样很容易被扣上一个阻碍建设和谐社会的帽子。
所以还在嘀嘀咕咕的她再一次变成了哑巴,突然觉得自己离上天好像就只差一个贺霆舟了。
不过不满归不满,就这样傻站在这里,接受吃瓜群众的目光洗礼也不是办法,而且历史经验告诉裴穗,一旦聊到了这个话题,那就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了。
于是她把头垂得更低了,又没法用手去碰贺霆舟,只能抱着他的手臂,一边半拉着他往人没那么多的地方走,一边忍不住说道:“贺先生,其实我的智商没那么感人,所以有时候你说话可以……嗯,不用这么直白的,说得委婉些我也能听懂啊,要是你……”
裴穗都不知道他这到底是什么毛病了,明明在说其他事的时候还总是模棱两可的,怎么每次一遇上这种事,就说得比谁都直截了当,连点装糊涂的余地都不给人留。
还是不是人……是不是!
而不是人的贺霆舟任由被她执子之手强行拖走,神色未变,眼角眉梢却有着不甚明显的意惹情牵,像是春天半绽将开的花朵,迷人得含蓄而又外露。
只可惜裴穗光顾着埋头前进去了,没有回头看一眼,单薄的身子在旁边人的映衬下显得更为娇小,看上去倒还有点像扛着重物的蚂蚁。
她还在刺刺不休地说个没完没了,初秋的晨风煦暖又洒脱,吹得绿叶婆娑,夹杂着她的声音,一同送进了人的耳朵里。
贺霆舟难得耐心地听一个人这样低低絮语着,似乎并没有觉得厌烦的意思,可在听见她说到某句话时,平静的眼底却荡开了一圈涟漪。
他皱着眉头思忖了半晌后,出声打断了裴穗的话,道:“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委婉么。”
“……”
敢问这是真的在询问她的意见吗?
本来裴穗还以为他又是在兜圈子,不过下一秒就明白了贺霆舟话里的意思,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笑着说谢谢体谅,还是应该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不要脸了。
比起之前连通知都不通知一声就直接开始做,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事前告知确实算得上是委婉的了,但是如果非要把这两种半斤八两的行为拿来做比较,那她真的是无话可说啊。
听了他的这番话后,裴穗无奈地叹了叹气,终于抬头看了眼身边的人,内心情绪十分复杂,觉得自己对他的三分钟热度已经走到了尽头,希望能和他重新拉开距离产生美。
最好能美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于是等走到稍微安静一点的地方后,她松开了挽着贺霆舟的手,就当他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玩笑话,单方面坚持认为他肯定是来谈生意的。
毕竟他大老远跑来就只是为了睡她这种荒唐事,裴穗觉得自己要是真信了的话,那她恐怕才是脑子有病吧。
所以在一番思考后,她还是真心实意地说道:“贺先生,你能够在百忙之中抽空来看我,我已经很感激了,这会儿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还是快去忙你的事吧,等回去后我们再好好交流感情怎么样?”
闻言,贺霆舟眼眸半敛,看了看被她放开的手,没有抬头,嗓音平漠地问道:“真要我走么。”
“……真……真的啊。”
怎么着,还不想走了啊?
裴穗被他这话说得心里一阵疑狐,还以为他还有什么危险的想法没有实施,却没想到她的话音刚落,贺霆舟竟然什么都没有再说了,在看了她一眼后,真的就这样直接走掉了。
“……”
我靠,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地球这是要毁灭了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言听计从了!
裴穗一脸呆滞,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真是欠揍,因为不管结果是好是坏,她都会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
当贺霆舟已经走出去很远后,她还是一动不动地傻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
然而就在对方快要消失在人海尽头时,裴穗终于渐渐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贺霆舟现在走的方向越看越熟悉……越看越像是……去她……的……家……啊。
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为了避免出现什么乌龙事件,裴穗先是按兵不动,等确认他真的是在往她所住的小区走后,立刻回过了神来,拔腿就追了上去。
贺霆舟生得人高腿长,她追了一小会才追上,却在离他还差几步的时候停了下来,调整了一下呼吸,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悠悠地踱到了他的身边,和他走在仅够两人并肩而行的街道上。
不过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急着开口说话了。
马路两侧还摆着许多没有收的早餐摊,人声嘈杂,甚至不知道会不会从哪条小巷突然窜出来几个快要迟到的学生,处处都充满着生活的气息,是裴穗熟悉的气息。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她总觉得自己的腰杆都能挺得直一些,在偷瞄了旁边的人几眼后,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道:“贺先生,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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