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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后,我怀着紧张的心情,谨慎而又惴惴地看向沈冽。
明知不可以,却又忍不住心中怦然,只好将心事隐藏于真真假假,似是而非地小心试探着。
隐藏在玩笑般口吻下的,是一颗羞于表露的真心。
既然厚着脸皮问出了这句不该问的话,做了这不该做的事,那就等于把自己的软肋露在了对方的面前,只等着最后答案的审判了。
我看向沈冽的同时,他也在看着我。
他并没有轻率开口,而是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张许愿券,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我现在的心情大约是被送上刑场的犯人,明晃晃的铡刀业已悬在脖子上了,斩与不斩,只剩那最后的一声令下!
最终,沈冽将那张明信片重新取了回来,塞到我的手中严肃地开口:“不要开玩笑。
我不是轻易许诺的人,许诺就一定会做到,所以你不要随便把愿望浪费掉。”
一句险些触动禁忌的话,被沈冽无形瓦解,也将我从内心纠结的生死线上拉了回来。
我重新将明信片收好,用笑容掩饰着内心的无措,“不要这么严肃嘛,开个玩笑不要当真。”
“不好笑。”
沈冽言辞简洁有力地把我这句话挡了回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已经彻底明白沈冽的心意了,所有的情结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沈冽压根连半分念头都没动过。
揭过此事不提,我一时讷讷无法开口,半天后才勉强说道:“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
我把柳青弋的美术工作室想要招实习生的事对沈冽说了,末了又补充道:“这是个靠得住的朋友,他本人的艺术成就更是不低,你画画之余在他的美术工作室里学习,肯定会有收获的。”
沈冽的表情没有太多惊喜,而是波澜不惊地接受了这个实习,他甚至连细节也没多问,似是对我的安排全盘接受,全然放心。
我对着这样一个沈冽,心中复杂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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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带沈冽见过柳青弋后,这位艺术家对沈冽十分满意,二话不说就用最快的速度给他安排了实习工作。
这份实习工作很自由,柳青弋不限定沈冽非得定时定点地到工作室上班,而是让他一周去工作室领一次任务,只需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把任务完成就好。
平时沈冽跟着我练画,回去之后就用闲时完成实习工作,学画赚钱两不误。
时光飞逝,一晃就到了九月的开学季。
最近两次给沈冽授课之后,我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给天才上课不是那么好上的,他能举一反三也就不说了,最近看他的画技成熟圆润,竟隐有赶超我的趋势。
沈冽就像一块干海绵,一旦被扔到水池里就用最快的速度吸取了水分。
而我这谭池水太小,现在即便是搜肠刮肚,也越来越觉得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他了。
这几日我都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替沈冽谋求更好的资源,心里唯一琢磨,便把算盘打到了王沁的身上。
趁着周末王沁休息的时候,我跑到她家去准备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