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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因为昨天跟着姐夫去县城相亲,麦子还剩下几垅没有锄完,所以今天一大早就扛着锄头过来把那几垅锄完了。
回到家吃罢早饭,按说上午就不用再来了,但一是他不愿在家呆着,愿意到地里去,二来他看到麦根间长了不少芦草,有的长得比麦子还高,应该把它们割掉;这样一可以消除田间的杂草,二来这些青草抱回去还能喂牛。
于是吃罢早饭就又扛上锄头,腰里别把镰刀,并依旧带上他喜欢看的书,又来到了地里——割草虽然用不上锄头,但他总觉得扛把锄头身上实在,而且割下的青草捆成捆还可以用锄挑回去。
不知怎么回事,刘秀自昨天相罢亲后,心理上竟有了些微妙变化。
他想,人家张县丞那姑娘就够漂亮了,而新野那位姑娘就更漂亮,气质更高雅,更尊贵,明显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姑娘——不是官宦之女便是富家千金。
自己虽然家境也不错,身材长相也说得过去,可跟人家那姑娘比,明显不是一个档次。
像人家那样漂亮高贵的姑娘,多少王子公孙未必就看在眼里,自己一个农家俗子又算得了什么?虽然当时那姑娘两眼里充满了深情,但那里面也许更多的是感激,自己是不是看着人家姑娘好就错误领会了?自己亏得没让姐夫去找人家姑娘,要是找到了人家而人家又没那意思,岂不要把自己羞死?唉,还是那句话,听天由命吧。
假如我们真的有缘分,那总有一天要见面的;如果没缘分,恐怕走个当面也会错过。
罢了,是我的跑不了,不是我的害相思病都没用,干脆别想那么多了。
这么一想,反倒释然了不少,昨夜里竟出奇地睡了个好觉。
而今天到地里锄地割草,对这事也想得少了些。
此时刘秀又割了一大把芦草,直起身正要把草扔到后面地头上,猛然见北面的小山包后转出几个骑马人来。
刘秀定睛一看,不禁哑然一笑,原来是自己的大哥、二姐夫,还有阿猛、朱祐以及二姐夫的表弟张奉。
刘秀想,不知大哥们这又是忙什么大事来。
而刘縯这边正说得热闹。
邓晨说,伯升,这回打劫官银,咱叫不叫上文叔?刘縯说咳叫他干什么,咱这个兄弟你还不了解,成天跟个大姑娘似的,没一点男子汉的气概。
这不你也看到了,他一天到晚就知道闷着头种地,没一点远大的志向,他咋能干得了这个?别叫他。
邓晨说不对,别看咱三弟成天闷声不响腼腼腆腆,可那只是他的表象。
咱三弟这人其实外柔内刚,藏而不露;这种xing格的人平常看不出什么,但是一到关键时刻必能露出英雄本se。
刘縯大笑说姐夫你别逗我了,就他这样的还谈得上什么“英雄本se”
?我看他这一辈子只能跟土坷垃打交道了。
朱祐说伯升你说的我不同意,别看咱三弟温顺谨厚话语不多,平时还爱干农活,可我总觉得文叔秀外慧中,心胸开阔,将来准能干出一番事业的。
刘縯说好好我不跟你们抬杠,可这次打劫官银说啥也不能让他参加。
我给你们说,我叔叔最疼文叔,要是文叔因为这事有个啥闪失,我叔叔还不把我活吞了呀!
你们记住,一会见了文叔,他要问咱干什么去了,咱就说去会见朋友来着,千万不能说打劫官车的事,一定记住了啊。
说话间来到刘秀近前。
刘縯喊:“三弟,该回家吃饭了,快收拾收拾一块回家去。”
刘秀说:“好,我这就收拾。
大哥,姐夫,你们这是干啥去了,怎么走这儿了?”
刘縯装得真事一样,说:“啊,我们去会见了几个朋友。”
其他几个也说:“啊是是,我们去会见朋友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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