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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立即回他的话,而是再次看了看那个巨型孔明锁,从这个角度去看,我才发现,那个束缚着鬼母的柱子竟然是个长条形,不是圆的。
或者说,它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一根了。
这个虚洞里的东西千变万化,障眼法数不盛数。
很可能,我们现在所遇到的还是障眼法。
想到这个层面,我觉得自己离真相已经不远了!
可是没有想到那个点,一切的想法就还是空想。
怎么办呢?
孔明锁!
当年我爷爷给我那个玩具时说的好像不是这个名字。
是什么名字呢?
我越想越着急,越着急,就越不到。
这一急,我干脆就坐在了地上。
脑中突然记起,当年也是这样的坐姿,一仰头,就见爷爷明晃晃的笑,然后给了个圆忽忽的木球给我说:“建文啊,这个是鲁班球,给你玩的。”
“对!
鲁班球!”
我兴奋的站起来,看着蓝荣彬和李松凝。
他们和看神精病一样的看着我。
我下一秒就挠头了,妈的,想到它叫什么,我还是不知道怎么破它啊。
于是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说这是鲁班球?”
我一抬头,就见蓝荣彬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说:“对,我爷爷说,这叫鲁班球。”
我没说自己不会解,看我样,我估计他们也知道,我解不开。
不过蓝荣彬若有所思的样子倒让我觉得有戏。
他先让李松凝拿着铲子,然后又一次走到那大球前。
这一次,不再是轻轻的敲敲拍拍,而是大幅度的左右翻看,也不知他在找什么。
好一会,他才走过来。
他看着我和李松凝,摇了摇头说:“完了,那鬼母把这球的正解锁面卡死在了下边。”
我不大明白他的话,于是蓝荣彬将鲁班球的结构详细的和我解释了一翻,就差把它的分解图画出来给我了。
果然说我华夏人民的智慧绝壁在人类智慧排行榜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就这鲁班球,二千多年前的玩意儿,现代人靠自己的智慧整的出来?
所以说,我们是智商在退化的一代人啊!
我看着那巨大的球,有些无语。
边上的李松凝突然道:“师兄,你说那鬼母将它拽下去的,那我们再把它拽回来不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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