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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们只是围观,打了这么长时间,就是没人来管,更是见不着人民警察身影。
中年男子躺在地上,抱着头,两个打人的流氓仍在狠踢,惨叫声越来越凄厉,地上被捆的女孩在拚命挣扎,大个男人狠狠地踢了她一脚。
竟然打女人?
虞松远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挣脱于月月的手,倒提着地下的椅子腿,“呼”
地扑了上去,没几下就将两个小流氓打得抱头鼠窜。
大个子扔掉烟,嘴里骂着:“小崽子,你活够了吧。”
说着也冲了上来,与虞松远打在一处。
于月月紧张得快要哭了,站在旁边跺着脚,急得手足无措,一点办法没有。
汉子扑了上来,挥着大拳头砸来。
虞松远灵巧地躲过,同时用后脚根从背后狠狠踢中汉子的腹部。
汉子疼得抱着肚子,象一只装满粮食的大麻袋,扑嗵一声,痛苦地倒在地上。
嘴里还不停地呕着,把刚吃的霸王餐吐出了几大口。
两个手里抄着家伙的小流氓本想跟着大个子冲上来,见状愣住了。
虞松远并不理会他们,走上前左右开弓,两拳给砸趴下了。
并用脚踩着两人的脖子骂道,“小爷我最看不得你们这种欺负老弱病残的垃圾,今天不赔礼道歉,不赔偿损失,我扒了你们的皮!”
这一顿打也就不到一分钟,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还鼓起了掌。
开店的中年男子擦擦嘴角上的血,对虞松远说:“谢谢小哥出手相助,我们没事了,放他们走吧。”
说着,将女儿手上的绳索解开。
姑娘冲上前对着地上的三只死狗,狠踢了几脚。
然后亲热地拉着虞松远的手说,“谢谢你了,小弟弟,你好威武。”
虞松远放开三人,地上的三人立即爬起来,边逃走边骂道:“小兔崽子,有种等着,有种他妈的在这等着爷爷们?!”
虞松远拖过一条凳子,大马金刀地往上一坐,手一指说:“孙子们有种别跑,小爷我就在这吃午饭,等着你们,不来你们是老母猪养的!”
围观的众人都被逗得哄笑起来。
于月月也气笑了,上来拉他要走,“都说的什么乌七八糟的,骂人的话都学不会啊,赶快走,一会流氓又来了!”
虞松远一指那父女说:“婶,不能走。
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们一会回来一大批流氓,这小饭店不就完了?我惹的祸,不能让他们老弱病残扛着。”
开饭店的中年男人赶紧说:“小哥你们快走吧,这些人回去叫人了。”
姑娘也说:“小弟弟,你快走吧。
他们也是在这街上混的,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顶多吃几顿白食,打几下出出气。”
旁边围观的人,也在七嘴八舌地劝于月月,“快带你儿子走吧,这伙人还有十几个帮手,肯定是找人去了。”
于月月焦急万分,可这小王八蛋倔劲上来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气鼓鼓地一屁股也坐下来。
就这么一耽搁,“呼啦”
一下来了十五六个人,都抄着家伙,吵吵嚷嚷着报仇。
为首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胖子,身上穿着黑色短袖衬衫,戴着大墨镜,挺有点气派的样子,抱着膀子站在这群人后面。
看到这帮人围过来,开饭店的父女俩吓得面色煞白,于月月也在心里直喊,坏了,坏了,两手就不自觉地想去护着虞松远。
可虞松远却一点不怯,“婶子别怕,看我怎么收拾这帮渣子!”
说着,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倒拖着椅子腿直接就冲上去开打。
他跟陈老师学的是实战搏击和轻功,不花哨,每一下都奔着要害或神经敏感处,一下干倒一个,绝不重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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