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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誉守这段时间都很忙碌。
出于健康考虑,还有宋女士坚定的立场,霍誉守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雪梨。
但港岛那边的工作却不可能不处理。
这段时间以来,大部分的工作先由秘书办处理之后,把必须由他定夺的内容发传真交由他审阅签字。
宋女士和港岛方面的合作在最近几年越来越全面、深入,但港岛和大陆不同,非常的讲究血脉和根系,即使是霍氏,以澳洲为根基在许多国家和地区有着深厚影响力,也很难在三五年之内融入港岛的生态圈。
不过话说回来,对霍氏而言,尽管港岛经济、尤其是房地产这一块在最近两年以令人咋舌的速度迅猛增长,也绝不至于需要霍誉守小心经营、慎之又慎的地步。
但霍誉守现在是另外一重身份——他代表着蹒跚向外,谋求发展的宋氏。
因为靠近g市,港岛疫情同样严重,霍誉守在第一时间就调拨大量资源支持以港岛分公司名义成立的慈善救济组织。
因为反应迅速、及时。
在实际效果上也为港岛抗击病毒做出了不小贡献。
霍誉守即使身在雪梨,也一点都不比在港岛轻松。
霍誉非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看到对方了。
霍誉守的住所和他这里在同一个园区,彼此之间距离不远,如果想要见到还是非常容易的。
但霍誉非自己也非常忙。
之前带顾骋在雪梨游玩,也不过是百忙之中抽出的两天,两天之后,他就又抱歉又无奈的继续投身到工作。
大概是以前生活的太过悠闲,猛不丁认真做起事来,才发现要经手的事情千头万绪,并不简单。
按照正常的时间计划,还有一个周左右的时间就要开学了,但实际情况是,b市的疫情扩散非常严重,已经被世卫组织宣布为国际紧急事件。
这种情况下,大部分高校、高中小学、以及人员密度较高的组织和活动都被统统叫停。
国内的形势就有了点紧张。
所以他们短时间内是不需要考虑回国的事宜。
对霍誉非来说无论是呆在国内还是国外、b市还是雪梨,都没有太大区别。
但是有没有顾骋在身边,就很不一样。
他还是很不放心对方的,总要把顾骋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才觉得放心。
当然这种不放心的心态其实没什么必要。
顾骋从小到大都很独立,总能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挺好。
那天他们谈过之后,顾骋许多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小心事被霍誉非开解掉。
继续自我激励看了几天《eist》这样的资讯杂志,就默默的把书合上了。
他发现想要在很短时间内和霍誉非建立起共同语言是一件很难的事,果断决定自个出去玩了。
真男人就是要拿得起放得下,难得出国一次,当然要花在有意思的事情上。
顾骋对于那些商业性的旅游项目兴趣不高,更愿意领略当地截然不同的风俗民情,当然也有消费习惯的原因在里面。
这几天去过的地方里,他最喜欢的有两处,一个是邦迪海滩附近的一条散步道,架设在雪梨干净清爽的绵长海岸线上。
如果时间足够,一直走下去的话,会路过一座纯白色的灯塔。
晚上回家之后和霍誉非提起来,才知道那是全澳的第一座灯塔,到现在还在正常使用。
另一个则是港湾对面的米尔逊角(milsonspoint),这里的夜景比雪梨塔要静谧很多,挺拔的棕榈树一颗挨着一颗,在深蓝色的水面上投下薄薄的影子,头顶就是车水马龙的海港大桥,不远处是如翚斯飞的雪梨大剧院以及灯火通明的摩天高楼。
而身边呢,却只有海浪的声音,又温柔、又安静。
有几次吹着温和的海风,吻着空气里清新的味道,顾骋都不想走了。
结果霍誉非的电话就非常恰到好处打进来,像是在他身上装了什么定位装置似的,立刻就能找到他在的地方。
等等,该不会真的装了什么定位装置吧?
这么一想起来,顾骋真的有点怀疑了,不禁转头多看了对方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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