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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水!”
金三富愣了愣,突然大喊大叫起来,凄烈的声音在半空中回荡,就像案板上的生猪。
韩闯并未理他,前两次单人独行,以他的绝世轻功倒是游刃有余,这次带了一人,还是个超过两百斤的胖子,就显得有些吃力了,未到瀑布便已经呈下坠姿态。
无命见得此景,眉头一条,心想:“韩闯还是太托大了,带一人飞过水潭瀑布,少不得要出丑。”
思绪未落,就见韩闯在半空中,足间连数下,身体凭空纵高,堪堪在下落之前穿过瀑布。
无命定睛一看,韩闯身上只有几滴水珠,同样连衣衫都未沾湿,不禁心生佩服,暗道:
“没想到他的轻身功夫如此厉害,怪不得声名响彻云州。”
韩闯倒没在意无命想些什么,脚踏实地之后,见金三富仍然紧紧抱着他的腰,忍不住白眼一翻,无奈的道:“金三胖,松开吧,已经到了。”
“什么?已经、已经到了?”
金三胖唯唯诺诺的四下探腿,确定自己脚踏实地之后,这才睁开眼,松开韩闯,窜到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
看样子他是真的吓到了。
韩闯无奈的摇了摇头,向着洞口走去,来到洞边,停了下来,划燃火折子,照亮了洞口的一片,就见漆黑幽暗处,内嵌着一道石门,表面布满青苔,正中央雕刻有一座鼎的花纹。
韩闯高声喊道:“金三胖,过来看看。”
“来了!”
金三富正大口的呼吸着,听韩闯叫他,心知一定发现了什么,应了一声,便忙不迭的跑过来。
看见洞口石门上的鼎状花纹,他目光一凛,犹豫道:“这、这东西我见过。”
韩闯道:“哪里见过?”
金三富摇摇头,右手抚上了花纹,只觉这石门看来粗糙,实际摸上去,却没有坑坑洼洼的感觉,虽然历经风雨,但依稀可见当年精湛的抛光功夫。
他看了韩闯一眼,缓缓道:“若我没看错的话,这是邪月宗的标志。”
“等等,你是邪月宗?那个邪月宗?”
无命道。
邪月宗虽然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但在它的故事在云州可谓是无人不知,行事诡异,手段毒辣,实力更是强劲无比;若不是三大宗门联合起来,现在的云州可能早已是邪月宗的天下。
金三富了头,道:“对,我曾经在一本介绍邪月宗的书上,见到过同样的标记,是邪月宗一名长老的独有标记。”
“邪月宗的长老?”
韩闯下意识的看向林平,见他神色无异,这才开口道:“林平的武魂就是邪月宗一名长老的武魂,也难怪他会与血珠产生感应。”
话未完,就见金三富怔怔的站在门口,目露疑惑之色,韩闯忍不住问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金三富沉吟片刻,道:“不是不对,而且是非常奇怪,这名邪月宗的长老应该是擅长用剑的,并不擅长阵法,为什么我们来时会有阵法拦路?”
韩闯脸色忽变,道:“你的意思是?”
金三富肃然了头,道:“你们看这表面青苔的颜色,还是嫩绿的,一看就是近期新发,若我没猜错,最近一定有人进过这山洞,甚至,他可能还在山洞里。”
他下意识的看了林平一眼,道:“你真的记不得自己怎么得到饮血狂刀武魂的吗?”
林平茫然的摇了摇头,若不是林绛雪相救,他甚至不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但当金三富提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一种莫名的心痛感油然而生。
“我有种感觉,不好的感觉。”
林平道,视线投到了韩闯身上,“是关于你的。”
他幽幽的,古井不波的脸上满是歉意。
韩闯先是一诧,接着笑着拍了拍林平的肩膀,朗声道:“什么时候你也成了神棍了,还不详的预感?不会有事的。”
金三富摇了摇头,道:“无风不起浪,预感有时候挺准的,你还是心为妙。”
韩闯挑了挑眉毛,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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