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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心痛（第4页）

那张完美无缺的脸，本宫现在最是不想看，可今时本宫就是要对着他。

一见本宫上前，杨戬急忙将杨婵拉到身后护着，生怕本宫对杨婵不利，杨戬，如果站在你面前的不是杨婵，而是凡间的那个单姑娘，你……也会这么做吗？

会吗……？

本宫的指甲用力的抠着自己的手，以此来维持着脸上那温柔的笑容。

杨戬一扯嘴角，看着本宫的眼神比腊月的冰都寒，比冬日的雪都凉，比看见一切肮脏都要厌恶，比看到一切丑态都要不屑。

“罪魁祸首？杨戬还是第一次听说罪魁祸首和替罪羔羊是一个意思。”

他平静的语气比这世间最利的刀还要锋。

哎！

谁让人家有本事呢，天庭若是再让他这么打下去，恐怕玉帝一会儿都得去请佛祖帮忙了。

强作一笑，本宫岔过此事，改论它言。

“杨戬，一切本宫都听说了，弱水上天你功不可没，本宫代三界谢过你的善举。”

“谢？”

杨戬微挑眉毛，语气中尽是讥讽之意。

“娘娘的谢礼可真是大啊，不过娘娘放心，杨戬还是受得住的！”

对着杨戬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本宫突然有些怀疑，本宫是不是做了一场梦，是不是本宫从来没有去过凡尘，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什么单姑娘。

那身黑袍明明温文尔雅，公子如玉，他唤着本宫姑娘的时候，明明是嘴角上扬，满目温柔，他给本宫讲道理的时候明明是不厌其烦，细心指点，他知道本宫身份的时候也是以礼相待，宽容为怀，还有他救本宫的时候是毫不犹豫，挺身而出。

于天上而言，时间还没过去一个时辰，于凡尘而言，时间也没到一个月，怎么这么快，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好像对杨戬来说，面前这个人的血都会脏了他的兵器，面前这个人的存在都玷污了周围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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