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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事先和柳谈先生约好了今天过来,想请他老人家指点一下这位年轻人的画。”
“噢,原来是这样。”
门边那人露出一丝恍然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却在瞬间变得僵硬冷淡了:“今儿想见柳先生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麻烦你把画交给我,先在外面等一会儿,如果柳先生有吩咐的话,我再叫您。”
“是要排队的意思吗?”
我让沈冽把画递了过去,指了指旁边的那一群人问道:“要等他们见过柳先生之后才轮到我们进去?”
我话问到这里,那守门的已经有一丝不耐烦了,“柳先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我说了,要等柳先生吩咐!”
我怔了怔,被对方的语气给噎住了。
我只不过是多问了几句话,为何他的态度为何如此嚣张?难道因为看的是柳家的门,所以比别家的门金贵些吗?
正当我和沈冽尴尬地在门边站着的时候,旁边那围观的一群人里竟也忽然有人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现在真是什么猫三狗四都来来钻空子了,就连那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也想攀柳家的高枝。
我看柳先生决定先看画再看人是对的,他老人家的时间金贵得很,没那么多拿来浪费!”
我循声朝着那堆人看去,却刚才发现说话的是个熟人,名叫温岫。
在b市美术圈子里,有几个围着陈置玉打转的,就像苍蝇叮着臭鸡蛋似的嗡嗡乱飞似的人里面,就有他一个。
此人本事没多少,但惯于溜须拍马,见风使舵。
这些年抱着陈置玉的大腿,在b世的美术圈子里混得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角色。
他大概是听到了我同陈置玉打离婚官司的消息,下意识地使出了一身拜高踩低得本事,当众揶揄起我来了。
继温岫这一声之后,和他一伙的人里面也有几个臭虫和他沆瀣一气,大声地道:“就是!
没有两把刷子就别在柳谈先生面前献丑了,免得拉低了我们b市美术界的档次。”
“我觉得你们送完了可以回去了!
柳谈先生家烤火取暖的炉子,恰好少些塞炉膛的材料。”
“你们不要太过分!”
我无法容忍这些没有水准的人如此贬低沈冽的画:“你们不是也在外面站着吗,有什么好得意的?有本事进去说话!”
温岫抱胸冷哼一声:“你知道我们送的是谁的画吗?郁珂!
b市美术界公认的天才,我们进去只是时间问题。
至于你们嘛……”
温岫故意拖长了调子,慢条斯理地用极尽羞辱的语调说道:“还是趁早走为好,免得一会儿柳先生骂得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他们竟然是带郁珂来的?我怀疑地在那群人里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个背靠墙根站着的青年。
他面容瘦削,身材修长,眼中带着明显不合群的冷傲,不是郁珂却又是谁?他听到我们的对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脸放空地看着天上聚集起来的乌云,对这些事情都漠不关心。
郁珂是我们系里的大才子,我之前曾听说曾经有艺术经纪人相中了他的画,想要把他捧红,难道这个相中他的人背后的东家竟是陈家?想到这里,我不禁开始为郁珂的未来感到担忧起来。
“郁珂是谁?很有名吗?”
站在我旁边的沈冽忽然开口,“哪个是他?”
“郁珂很强。”